“畜生!”
李用嘶啞的嗓音喊著,試圖要握緊拳頭,卻因神經束被切斷,握不起來了。
“守衛這樓的只有你和那斷氣了的傢伙嗎?告訴我,我就僥了你!”津場低聲說。
“等我說完,你們還是要殺我……而且,如果總部知道了這是我說的,我也一定會受到處罰的。”
李用壞掉的聲帶中拼命地擠出聲來。聲音微弱,其他房間根本聽不見。
“別擔心,文已死了,我們也不會說出去的。”
“怎麼折磨我都行,但千萬別說出去,行嗎?那樣的話。我的妻子兒女還可以靠著殉職津貼及遺孤年金勉強度日。”李呻吟到。
“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就不會殺你,只是想讓你睡一會兒。”津場低聲道。
“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我還有什麼臉面回國?……對了,在殺我之前,把黃色雜誌收拾掉……文的也收好……這是武士的精神。”李的日語相當出色。
“明白了。我們會按你說的去做的,快回答剛才的問題吧。”
“真的答應我嗎?”
“真的囉嗦!”
“不說是我說出去的?”
“在四層的沙龍右側有個螺旋樓梯……要去五樓……只能透過這個樓梯……電梯和緊急出口樓梯,都是到四層為止的。”
“……”
“在有螺旋樓梯的沙龍里,有國際統合戰鬥部的十名隊員。”
“這麼說柳澤是在五層尋歡作樂了?”
“是的!所有的情婦全在那兒。”
“五層是個什麼徉子?”
“是個有溫泉似的游泳池的人工熱帶植物園,在那兒……柳澤那喝美酒,邊和女人享樂……”
“那傢伙還真行啊,只可惜他的好光景維待不了幾分鐘了。”“那麼四層沙龍的警報裝置如何?”
“四層和五層之間只靠對講機聯絡。”
“一層的大廳裡有看守嗎?”
“沒有!”
“為什麼?”
‘大廳的門,從外面看上去,不過是毛玻璃的,但實際上內側有一個電動關閉的20噸重的大鐵門。……爆破也好大炮射也好,都不能從外邊開啟鐵門。”
“原來是這樣。若我們想爆破的話,在大廳裡沒看守也是毫不意義的,是這麼回事吧?”
“啊……你們……是從哪兒進來的?”李問道。
“這沒必要告訴你。給我好好睡一會兒吧?”津場低聲說。
“反正我這條命是沒救了,殺了我吧!”李呻吟著說。
“讓你這麼輕易地死太沒意思了。不是嗎?還是把你送還給總部,讓你受盡折磨好些。”
本城笑著,重重地踢了李的頭腳,為不讓李再清醒過來又重重地補上了幾腳。
三個人來到了值班室,一個窗戶的窗框已經全部脫落了。他們三個人剛才就是這樣進來的。三個人把窗戶恢復原樣,來到走廊。
二人小自翼翼地爬著樓梯,每人手中都拎著各帶有一個巨大消聲器的22毫米口徑的衝鋒槍。
爬完了四層樓,三人來到四層的走廊,他們葡伏著向走廊正中間的房間的大門逼進。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沙龍的三個人,單膝跪地,用九連發的超級雙盤衝鋒槍向屋內猛烈射擊。
津場負貴正面的敵人。本城和巖下分別負責左面和右面的敵人,小型子彈飛射出槍膛,就象小雨四處飛散。雖帶有消聲裝置,但由於圓筒彈匣和槍身之問不斷地飛出硝煙,多少發出了響聲,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但由於是22毫米口徑的小型射彈。洩露出的槍聲也是微不足道的。
或在悠閒小睡,或坐在地毯上高興地玩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