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那人說罷,一個頭重重磕在了地上。
“求將軍放過縣令……”
“求將軍放過縣令!”
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跪在李通面前,祈求李通通融。
這個時代除非特殊情況,一般是不會下跪的,更不會扣頭。
就連君臣之間也講究的是坐而論道。
李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 嘴裡卻冷喝:“你們都想背叛大將軍?”
“李通住口!”全柔趕緊接住話頭,“你不仁,就不能責怪士卒不義!莫要逞那匹夫之勇,若是真的敢打,為何不去與那呂布去打!兒郎們,站起來!將他幹出朗陵!”
有了人撐腰,士卒們紛紛站起,一步步向李通逼近。
他們是萬萬不敢使用武器的,只能期望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將李通推出去。
至於李通會不會殺人?
肯定會啊!
只是他們想著李通殺累了也就罷了。
李通臉色一變,看了看圍上來計程車卒,並沒有選擇下殺手,而是帶著願意追隨他的人迅速出了城門。
留下來計程車卒立即發出了勝利的呼喊,為了他們成功守護住鄉親而高興。
沒人覺得這是一場戲,雙方几乎貼臉輸出,將內心中最不願意被提及的事情毫不留情的擱置在眾人面前,供眾人議論。
李通還挾持了全柔的家人,這個仇怎麼說也刻骨銘心了。
,!
全柔望著李通等人的背影眼中卻五味雜陳,什麼神情都有。
在他看來,那份命令中士卒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李通,想要保住的人也是李通。
只要夏侯惇願意,隨時都可以再分給李通大量計程車卒。李通會練兵帶兵,慢慢練著也就有精兵了。
家人是他對李通的託付,李通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現在還需要為李通爭取時間,還要保住朗陵的百姓。
士卒的歡呼聲引起了袁軍的戒備,全柔一面命人大張旗鼓的將願意隨他投降的人統計出來;一面慢悠悠的寫著投降信;一面讓人去見北城上袁軍的指揮者找來。
袁軍派了一名校尉來到了全柔的地盤,哪知全柔一點也不著急,將他在門外晾了足足大半個時辰。
校尉已經到達極限了,由於不知道什麼情況,他們哪怕看到了有人出城也不敢輕舉妄動,精神本來就緊張。
如今全柔對他又愛搭不理的,他在耐心消耗乾淨後起身就要走。
正在這時,全柔開啟房門,給了他一封信,讓他交給統帥張勳。
校尉很是不解,一封信而已,派個士卒就帶過去了唄,還用得著他親自來一趟?
雙方是在打仗,可又沒有禁止高層的往來,至於這麼擺譜?
不過校尉以為全柔和張勳有著極深的交情,畢竟人家是高層,他不服氣也只能憋著。
交情以前是沒有,至於以後有沒有就不好說了。
反正當張勳看到信之後立即下達了兩個命令。
第一是讓親軍集合,他要親自去見全柔。
第二則是讓宋謙立即帶人去追擊從西門離開的守軍,務必將其全殲。
“等等!”
還未等傳令兵出去,一道聲音忽然響起,郭圖從一旁走了出來。
多年的媳婦兒熬成婆啊!
郭圖硬挺著沒投降袁術,終於翻身了,袁紹這次任命他為軍師,起監軍的作用。
郭圖制止了傳令兵,也不客氣,直接將張勳的兩條命令全部否了。
“將軍,我等乃是為陛下平定天下的王者之師,怎麼可以去屈尊見一個敵人?”郭圖很是不滿的瞥了張勳一眼,吩咐傳令兵,“你娶告訴那個全柔,讓他過來拜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