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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也只是聽也沒插嘴,若是以前我可能會興高采烈的打聽一下,但自從我知道我掉來這麼新世界,我不知道要做什麼?
沒有了流星街,我打兔子都會不自在竟然沒人跟我搶:沒有了帕克,我吃著阿葉做的午飯都覺得味道怪怪的:沒有了俠客,我無聊想鬥嘴都沒有了伴有點彆扭:沒有了窩金和信長這兩個寶,打架都沒有了對手而且安靜的詭異:沒有了飛坦,我都會有時錯覺旁邊或背後傳來不屑的冷哼聲。
沒有了庫洛洛,我找來的多餘食物沒人自然拿過去吃掉。
沒有了裡克,我喝著冷水卻以為這是熱奶茶。
沒有了庫洛洛,我用撿來的木材做好的書櫃不知道放哪。
沒有了裡克,我習慣伸手在桌上摸來摸去也找不到點心。
我習慣做好了事情問下意見,回頭一看,沒有任何人在我身邊。
這時我心揪得生疼,不知道怎麼辦?我看不到他們了嗎?但是就算我回去又能怎樣?我不知道那個世界他們做了什麼、過的如何?
會不會幾年以後依照著我知到的卻已經淡薄的劇情開始演奏?
記得他們至少都會活到20幾歲,但我卻不明瞭那個連龍套都沒出現過的人,會活多久呢?
缺了手臂他還會活著嗎?他……會不會已經忘了我?還是已經………
我沉默的坐在樹枝上發呆,雖然我沒有刻意回想那些人,但他們卻像是接力似的,一個接一個逼著我回憶,腦袋常常會想起一些平常的小事情,等到我回神時,卻只有一個叫阿葉的小ㄚ頭擔心的望著我。
現在的我還學不會放下,那個世界讓我痛苦,也讓我深刻,心暖了又冷,現在麻麻的時不時揪痛一下,我對著阿葉的玩笑話笑不出來,只沉默呆愣的看她耍寶,她總說我病了,我想我真的病了。
但我找不到人可以醫治。
***
「亞月哥哥,你要不要吃?」阿葉小手捧著剛才辛苦找到的果子,討好的對樹上的亞月笑著。
我低頭默默的看那張笑臉,看來她又去翻土找一些甜的果實,一張臉被她抹的髒兮兮的,因為我太久沒有回答她手也舉著不動,然後我眼尖的發現她手臂開始有點抖了,暗自嘆息,我還是從樹上跳了下來。
不客氣的拿走她手心的果實,無奈的張嘴把她的心意吃掉,不意外的瞧見她扯開嘴角展開笑靨的模樣,我拍拍她的小頭顱,看她一臉幸福的玻�鷓巰袼菩∶ㄈ黿浚�那橐膊揮傻帽凰���淇熗說恪�
為什麼這小女孩總喜歡跟著我呢?三不五時去找些果實給我當甜點,一雙棕色的大眼常常閃亮亮的眨巴,這時我都覺得她像只討好的小狗,也多虧了她,我話已經學得不錯了,她說得我大致都聽得懂,只是不想回答,幸好阿業也不在意仍是興奮的扯東扯西的。
每當我沉默時有她的吵鬧,倒也沖淡一些寂寞,這小女孩像只小麻雀卻讓我不會討厭。
只是她棕色的眼睛常讓我失神一會,但再發現那雙眼裡沒有溢滿的溫柔我又驚醒過來。
然後我又開始知道,我想你了,裡克。
遇到的第一個忍者
我自力更生的在森林裡活了3個月後,心也慢慢靜下來了,半夜也不會因為惡夢而睡得不安穩,我開始思考接下來的日子怎麼活下去?
除了身上穿的──在流星街時瑪琪縫過的舊衣服,剩下來用的住的都是阿業提供的,吃的還可以自己狩獵,但長久這樣也不是辦法,這樣我好像是女人養的小白臉?雖然阿葉不介意,但我就是心裡彆扭。
我只想養活自己就可以了,不用賺太多錢,基本開銷有就好了!
可是我要怎麼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