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不夠。
而吳家的人只看了看傷員,又看了看吳思遠,並沒有動作。畢竟,此時儲存一點體力,對待會戰鬥時有很大的優勢,誰也不知道待會是怎樣的戰鬥。
就在其他人猶豫時候,卻見司徒宇凡率先跳了馬來笑道:“哈哈哈,大哥,你這確實是個好方法。”
他將馬牽之一位錢自家傷者前,說道:“這位錢家哥哥,你可要善待我的小紅啊。”
繼而司徒家又有一人跳下馬來,牽馬過去,扶上自家一位傷者上馬。
錢永元感激的看了看司徒家等人,對著司徒宇天道:“宇天,這次謝謝你們了。”
司徒宇天擺擺手,“永元你這就客氣了,我們既然出來剿匪,自當互相照料,待會說不定就是要靠你們來幫助我們了”
錢永元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便讓自己傷員都坐到馬匹上去。
一行人修整了一下,繼續前往,只是這一次,比之前要小心許多,就連司徒宇凡都收起了往日一臉調皮搗蛋的神態。
 ;。。。 ; ; 三日之際,大家都在忙碌的準備之中,
說是準備,其實無非是檢查一下兵刃的磨損度,馬匹的健康情況,準備好一些應急的傷藥和路上的一些吃食,最後就是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
當然,這調整狀態是最為重要的,畢竟刀刃相間之中,若是一個心神不寧,稍有閃失就是一命嗚呼。
當中最輕鬆的自然是司徒宇凡了,該準備的哥哥姐姐們都會準備,趙倩茹對之的寵愛甚至連衣服都幫他準備了兩套。
而原定要納蘭老夫人教他習文的一事,也被他用要剿匪準備為由又生生得推後了幾天,當然不排除納蘭老夫人在趙倩茹那天得來的訊息,所以對之的放任。
時間過得很快,三日時光轉眼就過去了。
這一日清晨時分,司徒府門口,司徒家眾人匯聚一起,司徒元義等人都身著輕便勁裝,胯下一批棗紅色駿馬,身後跟著四十九個子弟家兵,也是各個摩肩擦掌,一副要大幹一番的架勢。
“等等我!”一個稍小的身影從門內急急匆匆跑出,除了司徒宇凡外還能是誰?
只見他雖然也身著深藍色勁裝,但是卻還是一副秀氣模樣,看著便如普通的紈絝公子一般弱不禁風。手上拿著一絳藍色包裹,鼓鼓囊囊,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眾人也早已熟知他的脾性,僅僅莞爾一笑。
司徒元義此時也不好開罵,只是沉聲道:“這麼重要的日子也能遲了,快去上馬。莫要耽誤了大家!”
“是是是。”司徒宇凡連聲應承,走到司徒宇天旁邊的棗紅馬一躍而上,穩穩當當坐了下來,拍拍馬頭道:“小紅今天可要辛苦你啦!”
“好了,事不宜遲,趕緊出發吧!”司徒元義大喝一聲。
“是!”五十人整齊應和,令樹上的鳥兒都振翅躥飛。
一行人馬剛到城門口,只見吳家、錢家兩隊人馬已經在那裡等候了。
吳家隊伍最前面的兩人,一人是吳家家主吳承德,另一人一頭墨黑色的頭髮,體型消瘦,身著鴉青色衣衫,年紀應該不超過三十的壯年,正是吳家的大少爺吳思遠。
而錢家隊伍最前方兩人,一人是錢家家主錢德義,另一人滾圓的腦袋上豎著髮髻,有些肥胖身體外著栗色綢衫,看之十分滑稽,他年紀與司徒宇天相仿,正是錢家大少爺錢永元。
“元義兄,這次先鋒就由小輩們前去,我們三個長輩就在一旁掠陣如何。”吳家家主吳承德提議道。
他這一提議,顯然是讓長輩都收手,存著讓年輕人較勁的意味。
司徒元義略微一思考,這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就點頭應允了,三位長輩策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