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屬無奈。
“你可會騎馬?”
騎馬?宜悠回憶下,前世她還曾像模像樣的學過,無奈天資有限,摔兩次後便再也不起那念頭。
“不會。”
“那驢或者牛呢?”
“我全不會,你若是覺得不便,便慢些騎,我在後面跟著便是。”
穆然有些怪異,這似乎與自己想得不同。她是真不曾厭惡他,還是覺得這一路勞累,勉強接受?
不論如何,他卻知自己極為樂意同她接近。
“請。”
搬來條凳,他牽穩韁繩。宜悠雖不會騎馬,但上馬確實會,左足踩上條凳,右腿利落的越過馬背,木製的馬鞍未曾包裹,咯得她差點跳起來。
“真疼。”
穆然也上來,那守門的似看出什麼般,忙退到角門內,把自己藏的結結實實。
天還早,出城之人並不算多。穆然上馬,稍顯生硬的問道:“若是嫌疼,那我牽著你走?”
“不用不用,這點疼痛我還能忍得。”察覺到她的僵硬,她忙往前挪一挪,與他離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