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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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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官領命,又提醒道:“將軍,此方藥性猛烈,這奴隸又是會武功的,怕他熬不住發狂傷人傷己。下官建議服藥後將他用鎖鏈拴牢,旁人不要靠近,免得發生意外。”

龍傲池心中不忍,面上卻不想被人看出她如此關心一個奴隸,就輕描淡寫問道:“這奴隸現下外傷綻裂,內傷未消,是否能熬得住?”

醫官不想夜長夢多再生枝節,大戰剛休軍營裡等著他看傷病的人很多,沒空整天惦記著一個奴隸,於是答道:“反正服藥後新傷舊痕都有可能再度崩裂,這奴隸若命大熬過來,日後傷口會更容易癒合。將軍,不必為此操心。”

龍傲池終於點頭,吩咐醫官全權處理,將歸瀾帶出帳外,尋個空場拴牢,開始為其療傷。

歸瀾再度恢復意識的時候是生生痛醒的。

他的手臂被冰冷的鐵鏈懸吊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之下,他跪在地上膝蓋著地支撐身體,腳腕則壓著沉重的石鎖,手腳不能挪動分毫。他感覺周身上下痛癢交加,四肢百脈冷熱交替,真氣失了控制隨意流竄。鮮血從他綻裂的傷口中湧出,嗓子乾渴呼吸困難。他不是沒有嘗過這樣的痛楚,只是這一次彷彿無休無止,又如利刃編織的鋼網套在身上越勒越緊,讓他無端地絕望。

他想,之前主人說為他療傷一定是自己的荒謬幻覺,怎麼可能呢?現在的折磨才是真實,或許僅僅是開始。他只是沒有料到,會這樣痛,痛到他已經忍不住,大聲呻吟。彷彿唯有宣洩出聲,才能稍稍緩解痛楚,可其實毫無作用,還會吵到別人休息。

於是他咬緊嘴唇,儘量壓抑著呻吟,希望自己能夠痛到麻木或者再次昏死過去。多年經驗告訴他,熬不住刑罰的時候最好是能夠早些失去意識,那樣再多的苦痛也就不覺得了。

就在他接近昏厥的時候,附近有個兵丁喝問道:“還醒著麼?”

歸瀾無力回答。

那兵丁怕麻煩也不多問,拎起一桶冰冷的鹽水,毫不猶豫潑在歸瀾背上。

龍大將軍之前只是交代讓看著那奴隸保持清醒不能睡著,並沒有特別叮囑用怎樣的方法。那奴隸被鐵鏈捆綁手腳,一身觸目驚心的傷,痛成那種樣子,又是得罪過大將軍的,一般正常人都會以為是大將軍要故意折磨他出氣。所以以鹽水潑醒已經是客氣的,還有歹毒的招數沒有用,怕那奴隸受不住死的太快,掃了大將軍的興致。

如受傷的野獸一樣淒厲的哀嚎之聲再也壓不住,從歸瀾的嘴裡溢位,穿透漆黑寂靜的夜顯得尤為駭人。

龍傲池已經脫衣就寢,摟著阿茹兩人相互取暖睡得正香,突然被這聲音驚醒。

阿茹迷迷糊糊道:“將軍,莫非附近來了野獸?”

龍傲池一拍腦門自責道:“糟了,剛才睏乏迷糊,犯懶沒解釋,怕是下邊的人以為我要故意折磨那奴隸,剛才那聲音聽起來像是歸瀾的慘叫。”

龍傲池一邊說著一邊準備穿好衣褲,緊張道:“我去外邊看看,囑咐他們好生照顧歸瀾才是。”

阿茹此時清醒了不少,也起身迅速穿衣,勸道:“將軍,您且歇下,這種小事哪需要您親自去辦?奴婢替您走一趟,免得您著急火燎,讓人看了害怕。”

龍傲池經此提醒,也想到自己平時在人前的冷酷印象,覺得還是讓阿茹出面更穩妥。軍營裡的人都敬阿茹三分,而且她又是姑娘家,那奴隸見了想必不會如見了自己這樣害怕。

08何以療傷(中)

阿茹前腳剛要出門,龍傲池後腳也穿戴整齊跟了過來,猶豫道:“阿茹,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他,大不了我站遠一點,也好學學你如何與人溫和說話。”

阿茹揶揄道:“將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