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下了課,過來看他,他和唐甜交代所,過幾天有生意要談,可能要出國一段時間,正好學校給了他一個月的假期,就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把這事情處理掉。
唐甜知道李逸帆和普通的學生不同,早熟的很,而且他們家的生意,也一直是以李逸帆為主心骨的,所以也就信以為真,雖然對李逸帆很是不捨,但是也沒有阻止他。
把唐甜哄走了之後,又在家修養了兩天,這天胡月岩終於是找上了門來。
“呦喝,不愧是有錢人哈,瞅瞅這房子,可真是不錯呢。”
這傢伙一進門,就開始四處張望,把李逸帆的家看了個遍,李逸帆又好氣又好笑的對這傢伙說道。
“得了吧,你的家不是比我這裡的情況更好?”
“你怎麼知道?”
胡月岩一愣,然後問李逸帆道,李逸帆也是一愣,胡月岩的家他上輩子去過,這傢伙在京郊有一處大別墅,說實話經常幫人做私活,他收入其實並不低,屬於絕對不差錢的那種。
而且他這傢伙因為經常是躲在幕後,並不怎麼在臺前露面,所以他的身份對於外國的敵對勢力而言,一直都很神秘,很多外國的情報組織,雖然聽說過他的名氣,但是卻根本不知道他的真人長什麼樣,所以他倒也不擔心別人的追殺什麼的,所以他倒是在京郊購置了一個豪華的別墅,作為自己的老窩。
不過這輩子李逸帆可沒去過,現在胡月岩這麼一問,他也是一愕,然後就微笑著說道。
“我看你平時私活做的那麼大,肯定也是不差錢,就瞎猜的。”
胡月岩翻了個白眼,也沒有深究。
“廢話少說,趕緊把那人的資料拿出來,咱們研究研究。”
胡月岩也不廢話,直接從身後的皮包裡拿出了一沓資料,李逸帆接過來一個牛皮紙的資料夾開始看了起來。
頭一張就是一個印尼猴子的相片,黑乎乎的,塌鼻樑,典型的一副印尼猴子的摸樣。
“馬哈茂德,尤素夫,賓得。印尼石油大亨,是辛塔和拉馬油田的股東,信奉伊斯蘭教。。。。。。”
看著這傢伙的資料,李逸帆是越看越是奇怪,這個馬哈茂德的來頭可不小,印尼的石油大亨,背景深厚,而且還信封伊斯蘭教,這石頭哥怎麼就招惹上這麼一個人物了呢?
原本就知道這次去印尼要幹掉的人肯定是有些來頭的,要不然也不夠格和石頭哥對著幹,可是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次要去做掉的人,居然是一個印尼的石油大亨。
印尼這樣一個傳統的歐美強國的殖民地,雖然現在已經是號稱dúlì的,可是其實大家都知道歐美強國,在這個國家至今仍然保留著非常強大的影響力。
而且這個國家現在雖然是號稱dúlì民#主了,可是誰都知道這個國家其實是由他們國內的幾大政治家族所控制的,其中最著名的當然要數印尼的開國元勳的蘇哈托家族。
能夠在這樣一個半開化的**橫行的國度裡,成為一名石油大亨,那這個馬哈茂德的背景肯定得是相當的過硬,而且這傢伙還有著伊斯蘭的背景身份,說不定就會和很多伊斯蘭的恐怖組織有什麼聯絡。
要知道即便是到現在,印尼號稱已經dúlì自主了,可是在這個國家的山溝溝裡,卻依舊有著為數不少的**武裝和游擊隊,而且因為國內信奉伊斯蘭教的人很多,所以這個國度裡有很多人,都和中東那些恐怖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特麼的,這胡月岩不會是像讓自己去捅馬蜂窩吧!
一想到這,李逸帆轉過頭瞪了那胡月岩一眼,而胡月岩則是學著歐美人的摸樣,聳了聳肩,攤了攤手。
“確實就是他,據說是去年的時候,石頭好像是在一次石油的交易當中得罪了他,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