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因此,“天皇召清麻呂於床下,敕曰:‘昨夜夢八幡神使來雲:大神為令奏事,請尼法均,宜汝清麻呂代往聽彼神命。’”於是,道鏡在清麻呂臨行前密語他:“大神所以請使者,蓋為告我即位之事,回重募以官爵。”可惜和氣清麻呂回來之後卻說:“大神託宣曰:我國家開闢以來,君臣定矣,以臣為君,未之有也。天之日嗣必立皇緒,無道之人,宜早掃除。”否則,道鏡便可從此當上天皇,而斷了日本所謂“萬世一系”的皇統。
不過,相比之下,道鏡的結局要比秦人嫪毐和唐僧懷義等人好許多。嫪毐雖然快樂一時,但失敗之後死無葬身之地。道鏡不過在稱德女天皇死後,被即位的光仁天皇降旨:“道鏡法師,竊挾舔粳之心,為日久矣,陵土未乾,奸謀發覺,是則神祇所護,社稷攸祐,今顧先聖厚恩,不得依法入刑,故任造下野國藥師寺別當發遣。” “別當”即寺院的住持,這不過是降級處分而已,而下野國藥師寺是當時的一所大寺院,所謂的“天下三大戒壇”之一,此舉足見日本天皇對於皇室內外通姦採取的是寬容的態度,同時也說明當時的日本人對於亂搞男女關係看得非常的淡。
除了道鏡之外,從中國留學歸去的法相宗高僧玄昉(?—746年)據說也是一個淫僧,也經常出入宮禁,和皇后光明子的關係曖昧,據說還*過封疆大臣太宰府少貳藤原廣嗣的妻子。因為奈良時代的僧侶最熟悉唐朝的情況,精通唐朝的典章制度,最富有新知識乃至旁門左道,所以受到朝廷的倚重,以致插手政治,玄昉僧正(高階的僧階)和道鏡法皇是其代表。當時,寺院的和尚們普遍享有特權,有些*之類的跋扈之舉是在所難免的,例如《日本靈異記》下卷記載說:
丹治比經師者,河內國丹治北郡人,姓丹治比,故以為字。其郡部內有一道場,號曰野中堂,有一個發願人在寶龜二年(771年)辛亥夏六月,請該經師在其堂中奉寫《法花經》,有眾多女客會集參拜,經師於是淨水注入硯中磨墨寫經,到未申之間,突然烏雲密佈大雨傾盆,眾人為避雨而入堂中。由於堂內狹小,經師不得不和眾女擠在一處,這時經師突然淫心炙發,踞身於一姑娘背後,撩起她的衣裳,樹起自己的玉莖就往前面朱門中直捅。最後攜手俱死。
這是些大膽和尚之所為,至於膽小而貪慾的和尚往往透過*來發洩,例如《日本靈異記》中卷有這樣的記載:
和泉國泉郡血亭山寺中,有一吉祥天女的攝像,聖武天皇御世(724—749年),信濃國有一優婆塞,往來於其山寺,看到了天女的畫像之後,頓生愛慾之心,繫心戀之,每六時發願:願菩薩賜我天女這樣姣好的女子給我!有一天,該優婆塞夢見和像中的天女*,等到天明看到天女像,果然看到天女像裙腰之處染有許多不淨之物。於是行者慚愧地說:“我只是希望有一個和天女一樣漂亮的女人,為何天女親自和我交合。”這樣的醜事他自然不敢和他人說,但弟子偷聽到了。後來他的弟子因為對老師無禮,被老師逐出山門,被趕出之後,弟子便向鄉里的人們說出了師傅的醜事。里人聞之,紛紛到寺裡詢問虛實,並觀看該畫像,果然淫精染穢,優婆塞一看遮掩不了,於是說出了這樣的原委。
此優婆塞之言,顯然是編造的;畫像上的淫精多半是他面對天女像某部位**所致。
回頭再說道鏡的陽物,以上的記載和傳聞,對於道鏡陽物之大雖然可能有一些誇張,但想必也不小。道鏡是否擁有大陽物?當時的日本正史中沒有詳細而明確的記載,《日本靈異記》下卷中僅有“弓削氏僧道鏡法師,與皇后同枕交通,天下政相攝,治天下”數語。只有一首和歌模擬女皇的口氣唱道:
大小兩個法師呀,一同來侵犯,脫下了裙著出來了呀,
那腰帶之下,懸垂著的碩大的薦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