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離開過你!”
“胡言亂語!”玉瀟然頓了頓,這才仔仔細細看了被人架著的鐘懷仁,果真是從被綁著的那一刻到被繫結,連眼皮子都未抬一下。
高臺之上,鍾懷仁被五花大繫結在十字架上,‘玉瀟然’身後跟著左護法,被單手扣住,倒也是有模有樣。
大長老見鍾懷仁落定,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朗聲道:“族人們,納蘭逸軒,身為我族之人,竟然罔顧我族律法,現在又利用其對九浮樓的瞭解,私自帶外人闖入九浮樓,企圖竊取九浮樓的機密,而且到現在還不思悔改,經長老會商議,今日對其處以火刑!”
“大長老如此急著要人性命,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高臺上的‘玉瀟然’,也就是連邪,冷笑著看著高臺上的大長老。
“你休要胡言亂語!”大長老面色一頓,冷喝道,“老夫敬你是客,不與你多言,待我族事務一了,老夫會命人送你下山!”
“大長老若是敢傷害我朝丞相,日後,我必定加倍奉還!”連邪冷聲道。
臺下的龍延拓,又是一聲唏噓:“嘖嘖,瞧瞧這橫眉豎目的模樣,矯揉造作!”
“老夫不與你多費口舌,是非功過自在人心,我族有我族的規矩!”那方大長老一甩袖,轉身道,“時辰已到,行刑!”
“不行!”連邪嘴唇一抿,略一使勁,便輕易擺脫了左護法的束縛,衝上前去擋在鍾懷仁面前,“不,你們不許傷害他,誰都不許!”愛因斯坦的錯
下方龍延拓愣了愣,目光微微一斂,若有所思。
“看戲看夠了吧!該我們現身了吧!”玉瀟然冷冷斜了他一眼,翻身欲起。
“等等!再看看!”龍延拓指尖按上了她的肩頭。
她看了一眼龍延拓,皺了皺眉頭:“再看看?”
“你沒發現,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想讓你的丞相死?”龍延拓漫不經心撫著袖口的龍紋,淡淡笑著。
玉瀟然微微斂眸,略一沉吟,是了,‘玉瀟然’現在內力被鎖,怎麼能夠擺脫武功深不可測的右護法的束縛,按照大長老的想法,頂多是讓她在眾人面前威逼利誘一番,又怎會真的讓其撲到祭壇之上阻攔而難以收場!
那邊大長老面色一變,看得出是真的怒了:“你……你讓開,再不讓開,老夫可不客氣了!”
他雙目圓睜,帶幾分威脅地看著連邪,使她身形一顫,卻是倔強地站立原地不動,固執道:“你不放人,我就不讓開!”
“左護法,把她拉開!”大長老眼底劃過不耐之色。
“嘖嘖……”龍延拓再次唏噓,“真是把你的言行學得入木三分!也不知大長老哪裡找來這麼有意思的人!不過,看這樣子,倒是對你的丞相,動了真心了!嘖嘖嘖……看不出,就那呆頭呆腦的冰塊,還能有這麼大本事!”
“應天帝的眼中,除了您自己,還能有誰能入得了你的法眼!”玉瀟然冷哼一聲,不輕不重道。
“自然還有一人!”龍延拓答得漫不經心,意有所指。
玉瀟然渾身一頓,下一刻,手上突然一緊,卻是慕容修文不自覺間抓緊了自己的手,待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時,他縮回手去,放開與玉瀟然緊握的手,面上神色未明。
手間的動作,讓玉瀟然一愣,隨即收回神色,看向了高臺。
左護法得了大長老的命令去抓連邪,豈料連邪幾步踏到鍾懷仁身側,死死護住不願離開,冷冷道:“大長老若是想燒,就連我也一起燒了吧!”
“你……”大長老面色一頓,滿眼怒火地盯著連邪,良久才道,“你想死,好好好!這是你自己自找的,休怪老夫無情!”
“你不放人,我就不讓!”連邪死死護在鍾懷仁身側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