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剩下的,便無一人識得於她。
雲清邁著輕快的步伐,在來人的引領下,不多時就來到了慕容啟的住處。
走過這些門廊亭榭,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有些熟悉。可一想,許是兩個園子的建築風格都大同小異吧,便沒太在意。
如果按照常理,雲清這樣一個女子要求見慕容啟,一般情況下是不被允許的。但今日府內人員眾多,身份也參差不齊,有王侯將相,也有一般的世家子女。下人們見雲清舉止清華,樣貌非凡,以為是宮裡的人,便沒敢發問,直接給引著過來了。
雲清賞了那小斯幾錠銀子,便打發他回去了。
慕容啟的院子很是靜謐,區別於前院的熱鬧喧囂。
雲清進來之時,詫異的發現,這周圍居然沒有一個侍從。
又往前提了幾步,燭光搖曳之中,她好像隱隱的聽到了屋內傳出了說話聲,似是兩個男子,在低低的交談著。
雲清提步上前,束手輕抬,剛想敲門,不知為何,那一瞬間,她猶豫了。
剛想轉身,屋內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其中的一個人,似是惱了。雲清聽得出,是慕容啟,他發火了。
許是朝中之事,雲清心想,還是再等等,等他們談完了,再進去不遲。
可就在這裡,她過人的耳力,讓她聽到了一個怎麼也不願意聽到的聲音。
那聲音,沙啞中透著一些霏靡,還有一些難以掩飾的張狂,不是那喬越還有何人?
雲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這倆人相識,她自是知道,可現在這種時候,就在他們即將成婚的當口,這二人在談些什麼?
雲清移步向左,她用食指將窗紙捅開了一個小洞。室內的光線雖然不甚明亮,但她還是看清了。
那一個站著的,身材高大,俊朗之中透露著一股儒雅之氣的,正是慕容啟;而那另外一個倚著靠背,正懶洋洋的翹著腿的,可不正是喬越!
此時,慕容啟的一張俊臉已經漲紅,他明顯是十分生氣。一般情況下,無論遇到什麼事情,他都能保持著一種遇亂不驚的儒雅之姿。
能讓他如此失態的,必定是氣極之事。
只見喬越一張臉孔白皙如雪,那一對桃花眼正飛波流轉著,非但沒有被慕容啟的情緒所感染,還好似有著十分高昂的興致一般。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然後便站起身來,看向慕容啟:“慕容兄,小弟我也是實話實話,你為何如此生氣?”只見喬越邁著慵懶的步伐,提步上前,在慕容啟厭惡的表情中,朝著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慕容啟壓低了聲音,顯然在極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你剛才的話,不管真假,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還有,為兄請你前來,不是討論兒女之事,而是要做家國之業的。”
喬越笑了笑,似乎有些不以為然,他打了一個哈欠,然後低啞著嗓音說道:“慕容兄,你這就不瞭解小弟了。小弟對家國大業有感,對這兒女之事,便覺得更是有趣。更何況,那樣的絕世美人,恐怕幾百年才出得一個。小弟要是不弄明白了,恐怕今夜還真是難以入眠呢。”
窗外的雲清,忽然間一愣,這兩人,莫不是真的在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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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得晚了:(
第八十七章 可為貴妾
喬越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雙臂交疊於胸,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他又眯起了雙眼,正好整以暇的看向慕容啟。
他有理由囂張,他的女人失蹤了,現在又出現在了故主這裡。他可以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慕容啟拐帶了雲清。
剛才,他只是偶爾提起了雲清在南陳還有南鄭時的一些事情,有些是真實的,有些是他添油加醋改編的。
當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