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保命要緊,我還是直接磕頭求饒吧……要不棋行險招,直接聲稱自己本來是處男原裝貨,抱著她大腿要她負責?沒準不光能逃過一劫還能有點意外收穫,要是能訛點錢就好了……
正在一邊擺出小可憐樣一邊肆意狂想,就聽鄭媛媛輕聲說:“過來吃早餐吧。”
趙成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感覺自己可能聽錯了,言簡意賅的問:“啊?”
“快吃吧,豆漿快涼了。”鄭媛媛說著,走到會客茶几前捧起豆漿喝了一口。
趙成勇看到她對面放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豆漿和煎餅果子,首先想到:不對!裡面有毒!她這是要殺人滅口嗎?然後又想到:或者有迷魂藥,她想怎麼著我?想到這裡不禁渾身一抖。
鄭媛媛咬了口煎餅果子,抬頭看著他,含糊不清的說:“你怎麼不吃啊?”
趙成勇看著她,以前努力壓制著的那些情感忽然不可遏制的爆發出來,佔據了他每一寸身體,他想到了之前明明無比渴望卻從不敢去想的某種可能,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
他感受著自己鮮活的心跳,默默的想:好多年沒心跳了,我終於又活過來了。
於是走到鄭媛媛對面坐下,一邊喝豆漿吃煎餅果子,一邊仍用不確信的眼神看著她。鄭媛媛也在微笑著看他,笑容溫暖而親近。
吃完飯,鄭媛媛把茶几收拾好,對趙成勇說:“工作去吧。”
趙成勇答應了一聲,走到門口剛要開門,忽然折了回來,站在她面前仔細的看著她。鄭媛媛連忙慌里慌張的裝淡定,趙成勇伸手抱了抱她,順便摸了摸她的頭髮,這才慌里慌張的離開了。
鄭媛媛有種想跳上桌子先手舞足蹈再就地打滾的衝動,接著發現自己有點虛脫,最後無力的蹲下,悄聲而肆意的流著眼淚。
一個男員工沒敲門就直接推門走了進來,猛然看到母老虎正蹲在地上痛哭,當場被嚇得不輕,站在門口問鄭總您怎麼了?鄭媛媛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破壞情緒的白痴,抹著眼淚站起來,一腳把他踹了出去,蹲下接著哭。
鄭媛媛發洩完情緒,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走出辦公室宣佈:“我今天有事出去,都給我好好幹活啊。”趙成勇擔憂的看著她,她輕輕搖了搖頭。
趙成勇心神不安的度過了一天,中午吃飯時張曉然找他說話,他心虛的要命,沒敢透露昨晚的絲毫。
下班後,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公司樓下吃完晚飯然後直奔酒吧,而是本本分分的往家趕,在擁擠的公交車上一直失神的想:她今天去哪裡了?她今早倒底是什麼意思啊?她還好吧?
到了樓道出了電梯,正一邊走路一邊低頭找鑰匙,忽然看到一雙穿著高跟鞋的腳,他心裡一跳,抬起頭就看到鄭媛媛正抱著胳膊站在他的門前,身邊還放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你怎麼來了?”趙成勇激動的說。
鄭媛媛看著那張瞬間充滿陽光的臉,咬著嘴唇說:“我後悔了。”
趙成勇正自不安的興奮,直接就聽到這句話,眼神忽然黯淡了下來,低下頭說:“哦,我明白了。”
鄭媛媛看著他和三年前相同的表情,知道他誤會了,心疼了起來,心想別怕,我永遠不會讓你難過的,你只要一直這麼快樂白痴的活下去就好了,當然必須由我陪著。
她嘴角微微翹起,叉起腰兇巴巴的說:“你以為老孃我好欺負嗎?會白白被你睡了?你當然要負責了,要不我告你□□!”
趙成勇正心如刀割,忽然就聽到了劇情的神奇反轉,愕然抬頭,看到鄭媛媛的溫暖的眼睛蘊滿笑意,不由地低呼一聲,把她緊緊摟住,哽咽的說:“我會負責,你不會反悔吧?”
鄭媛媛一邊笑著一邊流淚說:“絕對不會。”
兩人進了屋,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