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驚,訝然道:“豈虎?我聽我師父說過好像他是上一任天景宗的宗主,不過朱暇你這個傢伙的野心比我還要大啊!既然要找豈虎的麻煩。”
“呵,彼此彼此罷了,其實你小子的野心也不賴,既然敢明目張膽的說要殺龍凌晨,不過嘛……嘿嘿,我幫你解決了。”說完,朱暇對著蕭沫悠然一笑,似乎是在向他打趣。
“唉~!別說了,我蕭沫可是在你手中失敗過了兩次啊,第一次是在盛託城刺殺你失敗,現在既然被你搶一步先幹掉了龍凌晨。”蕭沫一拍額頭滿臉無奈地嘆道。
朱暇兩人此刻這麼當外人不存在一般的談笑風生,然而在他倆對面的四個長袍老者聽了他們談話的內容後臉上的怒意以及驚意那可是一秒比一秒深啊!
“他兩個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們四個是透明人嗎?”此刻那四人心中幾乎都是這樣的想法。
談笑了一番後,朱暇突然笑逐顏開的正眼望向對面四個黑袍老者,挑釁的笑問道:“怎麼?你們不去支撐賽臺的結界跑這裡來幹嘛?來泡妞?來找女人?或者是來找我簽名的?”
“你……!”四人幾乎是同時被氣的快要吐血,怒不可遏、怒言難快吐。
“媽的!這都是什麼人啊!?完全和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級別的人渣啊!既然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能如此談笑,找女人?丫的我看你才是找女人吧!我們四個老都老了,哪還乾的動?”四人心中憋屈地罵道,但表面卻是一臉狠意,恨不得立刻生吃了朱暇。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朱暇和蕭沫這倆混蛋可能十條命也不夠死。
花了少許的時間來斟酌言辭,突然,四人其中一個有著酒糟鼻的老者指著朱暇的鼻子大罵道:“冥頑不靈!不入大雅之堂!你個世俗登徒子!既敢在天景宗如此放肆,而且還口出狂言!”酒糟鼻老者說話唾沫星子四處飛濺,但他罵出口的話卻是不帶一個髒字兒,顯得很是他媽有素質。
猝不及防的向酒糟鼻老者指著自己鼻子的手吐了一口唾液,旋即朱暇一副市井流氓像的破口大罵道:“他媽你的笑容比陽光下那坨狗屎還要燦爛啊!你說老子冥頑不靈?那老子問你,老子是三番五次搶你老婆了還是三番五次勾引你孫女兒了!?啊呸呸,你老婆估計都老成妖怪了,誰搶?哦對了,你他媽還說老子沒素質,那你他媽就有素質嗎?媽的說話還口水連天的噴,你媽的典型就是一個從老山裡跑出來的老野猴、狗腩子,媽的,還跟我談素質,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自己又素質了?唉~今天我是遇到了你這種奇葩。你說我是登徒子?我……我……我登你妹!”最後一句,朱暇擺出一個風騷的姿勢對著酒糟鼻老者筆直的豎起了右手中指比劃了兩下,盡顯不顯之意。
一時間,全場愕然,皆呆若木雞般的愣在了原地保持著一個動作一動不動,滿臉黑線,嘴角一扯一鬆的做出重複動作。
“轟!”下一刻,被罵出鼻血的酒糟鼻老者一個後仰瀟灑的栽倒在地,他的臉龐堅硬,嘴角扯的老遠並且還一顫一顫得,兒他身子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雙腿如快要死地王八一般一彈一彈,口鼻鮮血狂湧。顯然,他是被朱暇罵的不輕。
率先恢復情態的蕭沫隨即一臉由衷的敬佩之意加崇拜之意,進而果斷索然的對著朱暇豎起了右手大拇指,眼中水光閃爍的崇拜道:“暇哥,透過你剛才這番高論,讓我真正的認識到了你啊!丫的你就是一個神!靈羅大陸的歷史上您是第一個把人罵的口鼻來血的!小弟對你那是由衷的敬佩啊!猶如滔滔海水連綿不絕!”
“對!蕭沫大俠說的對!”就在此時,全場上萬觀眾都筆直的立起身,一臉敬佩的對著朱暇豎起了大拇指。太他媽震撼了,既然將人罵的吐血!妖孽啊!
其餘三個長袍老者一臉怒意,但又隱隱可見其臉上的懼怕之意,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