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之間的峽縫中,只有前後兩條路可走,如果敵人是從山頂發動突襲的話,這必將會是一場大麻煩。
見此情形,托夫也反應了過來,當即放聲吼道:“保護好付大哥,所有人都拉著馬車到有凸石的山壁根下,敵人在我們頭上!”說完,托夫望向朱暇,面色冷冽地說道:“朱暇小兄弟,我希望你與接下來我們將要面臨的敵人無關係,不然,哼!我們鐵鱷傭兵團不是好惹的。”最後一句話托夫故意加重了音量,似乎是在警告朱暇。
灑然一笑,朱暇淡淡的吐道:“清者自清。”說完,朱暇也走向一邊的山壁下。
“哼!”冷哼一聲,托夫也沒有反駁的語言,向朱暇說了一聲好自為之後跑向了一邊。
半分鐘不到,山頂的轟轟聲已變得更大,震人耳膜,緊接著,一聲聲巨響便在這山間的峽縫中迴盪了開來,一顆顆如房屋大小般的石頭順著陡峭的山壁兇猛砸下,如下山的猛虎一般,勢不可擋!
不過這次好在有朱暇事先的提醒,要不然死傷會慘重不堪。巨石雖然勢不可擋,但並沒有一人受傷,只是砸到了幾輛馬車,將物資與那些健馬砸為了餅狀,堪不忍賭。
鐵鱷傭兵團的人顯然是有過多次戰鬥的經驗,此刻都不動聲色的躲在崖壁下,靜靜的等待著巨石落完,等待著敵人現身。
差不多過了三四分鐘,巨石已經將這條峽縫兩面堵的個水洩不通,前後去路都已堵死。就在此時,突然!山頂傳來山賊的叫喊聲,像是某種口號,緊接著只見一根根大拇指粗細的繩子由山頂丟下了峽縫底,一個個腰間掛著彎刀的山賊順著繩子下了陡峭的山壁。
“都聽著,男的不留活口,女的留下,收到的財物都交到我這裡來!”一道高分貝的中年男聲突然在山壁的半中間響起,而聽語氣顯然他就是這夥山賊的首腦了。
躍到一塊較高的岩石上,這位首腦對著一眾小山賊眄視指使。
“殺!!!”就在此時,托夫歇斯底里的咆哮聲響起,進而只見早已釋放出羅魂的他從岩石下面的縫隙中衝了出來。
五紅、三橙、二黃,十個羅魂,象徵著戰羅低階。剛一衝出,托夫就一拳轟穿了一名山賊的胸膛,進而那名山賊還沒來得及明白是怎麼回事便內臟拋飛,生息全無。
繼托夫衝出之後,那些躲在崖壁下面激忿填膺的傭兵們也都全部衝出,殺的那些山賊們一個措手不及。
一愣,那山賊的首腦蹙了蹙兩道粗黑的眉毛,被一道寸長疤痕橫貫的臉上滿是詫異之色,心中訝然:“怎麼還有這麼多人沒死?”
但就在下一刻,托夫卻是飛躥到了這名首腦的前方不遠處,口中吼道:“林本,你個混球,又是你,這次老子讓你有去無回!”說著,托夫第一個紅級羅魂亮了起來。
聽語氣,似乎托夫和這稱為林本的山賊首腦已經不是第一次交手了,並且還是老對頭。
林本當即一把扯掉身上的袍子,露出了不在托夫之下的健壯身板,同時也釋放出了羅魂。六紅、三橙、一黃,顯然,林本也是一個戰羅低階的強者。
所謂擒賊先擒王,罵人先罵娘,托夫第一個目標便是這些山賊為首的林本,而那些傭兵則是和那些山賊交殺在了一塊。
兩方實力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你這邊殺我一個傭兵,我那邊殺你一個山賊,很快這個亂石嶙峋的峽縫中便佈滿了快速乾癟下去的屍體,鮮血也四處可見,滋潤著乾旱的泥土。
在一邊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靜靜的打量了一番,朱暇發現這些普通的傭兵和山賊平均實力都在羅士中階,不過他們殺的卻是很熱血沸騰,特別是那些傭兵,常年在生死的邊緣中徘徊,嘴裡咀著敵人的鮮血,每一刀、每一種靈技,幾乎都是抱著至對方於死地的氣勢。
頭可碎、血可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