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暴臉上,頓時將他門牙踹飛兩顆,臉上更是一個黑裡透紅的腳印。
畢竟若要說起來這還是朱暇第一次搶劫,所以也沒了什麼開場白,他直截了當、開門見山的道:“聽說你丫的很有錢啊,來來來,今天全部給大爺我拿出來,不然……哼哼。”他揚了揚手中殺氣凌然的大刀。
易暴暴褲襠早已被嚇的溼透,模樣就快要哭了出來,“大爺……不知是哪路好漢?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談啊,您千萬別動粗啊。”
朱暇胸脯一挺,“老子就是三龍湖浩哥,江湖人稱王麻子!”
易暴暴頓時嚇得六神無主,滿臉委屈,“大……大爺,我……我沒聽說過什麼三龍湖和王麻子啊……”
“啪!”朱暇眉毛一豎,掠過去就是一耳光抽在了易暴暴臉上,“我草!老子王麻子在道上混這麼多年了你丫的竟然還不知道?”他脖子往下一聳,面露惡像,“看來你姥姥的真是該修理修理了。”
易暴暴頓時哭了出來,“大爺,我真沒聽說王麻子這個人啊。”
“啪!”朱暇毫不留情的便又是一耳光,“沒聽過?你他媽少裝蒜,當年老子還借過你錢,你丫的現在發達了就牛上天了?不認識我了?”
朱暇呸了一口口水,“想當年你還是一個窮書生身無分文快要餓死在雪中的時候,老子看你可憐就給你了兩個狗碗裡剩下的饅頭,而且還悄悄把鄰居王大媽家的鴨子給你抓來烤著吃,你丫的狼吞虎嚥,吃完感激淋涕的說以後一定要報答我,我見你是個富人像,就借了你十萬金幣讓你謀生,奶奶的,現在你倒好,發財了就裝不認識我了。”
朱暇這番話,說的那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就仿若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一般,然而聽在易暴暴耳朵裡則完全是在聽聖書,易暴暴此時已是淚流滿面,有怒毫不敢發,心中感到極度的委屈,哪有你說的這麼回事?老子啥時候是窮書生了?老子何時吃過剩饅頭了?你什麼時候給我烤過鴨子?還有老子生來就是富二代好吧?還有……那王大媽是誰?
但在朱暇的氣息威懾下,易暴暴就只如見到了魔鬼,絲毫不敢亂言,只是一陣一陣的抽泣。
朱暇眼神猛的變得犀利起來,如要吃人,刀一抖,架在了易暴暴脖子上,“老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承不承認當年我救過你,若是不承認,嘿嘿。”說著,朱暇瞟了瞟手中的刀,意識非常明顯。
易暴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望著朱暇,心中只道是吃了啞巴虧,大爺的,你都逼到這個份上了,不承認能行嗎?
他急忙翻身爬起跪倒在地,“嗯嗯,我承認,王麻子你是我的大恩人吶,怪我今天喝的有點過,一時間沒想起來。”
易暴暴的心在滴血,並涼了一大半截。
“哈哈。”朱暇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收回了刀,“既然這樣,那現在你的大恩人急需資金,所以你要……你懂的,不解釋。”
易暴暴肥大的嘴唇哆嗦不斷,努力嚥下一口口水,“大……大爺,不知您需要多少?”
遇到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強盜他此時心中也認栽了,心道頂多我給點錢打發你,即便你獅子大張口那也要不完老子的家底不是。
“呵呵。”朱暇怡然一笑,“我只要你身上的就夠了。”話一說完,朱暇便霍霍伸手將易暴暴渾身上下扒的只剩下一條褲衩。
一疊拇指厚的金票他則是瀟灑大氣的還給了易暴暴,並還安慰了他幾句,遂從他衣兜裡翻出了一把金燦燦的鑰匙後便一溜煙消失不見。
易暴暴的心,狠狠的碎裂,那是自己金庫的鑰匙啊!
被嚇得面無人色前後失禁的他努力撐起了身體,眼淚不止的流,一步一晃的走向前方大道,步伐顯得蹣跚無力。
半個時辰不到,易家大院的金庫便被洗劫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