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了麼?”朱暇全然不在意外人,眯眼望著思暇笑道。
思暇不說話,圓大的水瞳已經快要瞪出來了。
“你……你是爸爸?你真的是我的爸爸麼?”少許,思暇眼眶溼潤,臉上再也沒了那種與年齡絲毫不搭調的剛毅。
“傻丫頭,我就是你的爸爸啊。我回來找你和媽媽了。”朱暇溫柔的摸了摸思暇的臉蛋兒,笑著說道。
“噗!”突然,思暇如乳燕投懷一般撲進了朱暇懷中,早已變得泣不成聲。
“嗚嗚嗚嗚……壞蛋爸爸,你終於來找思暇了!嗚嗚,你知不道,思暇很想要爸爸?嗚嗚……媽媽也很想要爸爸,我經常被夥伴嘲笑沒爸爸,現在我爸爸終於回來了……”
聽著思暇的哭聲,朱暇鼻子也是發酸的厲害,不斷的用溫柔寬大的手掌摸著她的腦袋安慰她。
摸著思暇頭的手掌,雖然沾滿了鮮血,但對於思暇來說,這是世界上最溫柔的手,能無時無刻的給自己傳遞安全感。
一邊,付蘇寶三父子聽著思暇幸福的哭聲也是一陣感動,鼻子發酸了起來。
少許後,思暇梨花帶雨的從朱暇懷中探出了頭,望著自己帥氣的爸爸,笑的那是合不攏嘴,此刻,她才像是一個幸福的小女孩兒。
心疼的摸了摸思暇臉上那五道眼紅的巴掌印,旋即釋放出一絲純靈氣將其恢復,隨後朱暇問道:“思暇,疼麼?”
“嗯。”思暇顯得很誠實,重重的點了點可愛的腦袋,進而又撒嬌的捏了捏朱暇的臉,樣子倒是很黏人。
“那你哭鼻子了沒有啊?”朱暇灑然一笑。
“媽媽說了,不能在壞人面前哭。”思暇嫩臉又泛起那股和朱暇一樣的剛毅。
“不愧是我朱暇的女兒啊。”朱暇顯得很欣慰,隨後又問道:“那他們是誰打了你?告訴爸爸,爸爸幫你還回來。”
指了指一旁臉色已經鐵青的廖空,思暇說道:“就是那個壞蛋!他以前還欺負過付叔叔。”
正在這時,廖空的兒子廖小空跑了過來,指了指朱思暇,向一旁的廖空呼道:“爸爸,今天不能讓朱思暇這個笨蛋走,你還說過,要將他軟禁在家裡長大後做我的小妾,我不讓他走!”說著,廖小空目光不善的望著思暇。
思暇目光冷冽,瞪了廖小空一眼,不過有自己的爸爸在,她心中早已無一點懼意。
另一邊,付蘇寶滿臉狂汗,由衷的為廖空感到悲哀,“廖空啊廖空,你的結局已經註定了,要怪就怪你那童言無忌的小兒子吧,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丫的不是存心找死麼?”
然而此刻,朱暇已經動了殺心。但他並不是針對廖小空這個小孩子。
老子朱暇的女兒,既然也被說要做人家小妾?這不是擺明了與老子作對麼?老子本來不想殺人,只是想還幾個耳光就算了,沒想到你們已經觸及了老子的底線……
此刻對於朱暇來說,廖家的事已經不完全是付蘇寶的事了,也是自己的事,廖家的人,觸犯了自己。
起身,將思暇單手抱在懷中,朱暇走向了面無人色的廖空。
“廖空是吧?沒想到你一個幾十歲的大人,既然會這麼看待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兒,你確實……是一個畜生。”
“對……對……對不起,我……我只是和我兒子開……開的玩……笑。”廖空此刻快要被嚇得失禁,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就是那個煞星朱暇,是自己完全惹不起的存在,然而又一想起先前自己的態度,廖空就是一陣心寒。
“嗤!”下一刻,一道不大的“嗤”聲響起,只見朱暇手中握著一把由劍氣聚集而成的劍,已經穿透了廖空的脖子。劍透喉,隨著廖空兩眼一翻,瞳孔逐漸失去焦距,生息全無。
場面,安靜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