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的情況。
小王也算識趣,見朱暇愛理不理,便轉身向樓下走去,但就在他剛走出去幾步的時候卻又是被朱暇給叫住了。
“客官,不知您還有何事需要交待小的?”
“我想問一問,你們江遙城有沒有大陸傭兵公會?”道完,朱暇目光疑惑的望著小王。
頓了頓,小王喜道:“客官你還真是問對人了,大陸傭兵公會就坐落在我們江遙城的城西,你順著店外的街道直走然後左拐就可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說著,朱暇手指上的朱戒白光一閃,兩塊金幣丟向了小王,發出清脆的“叮叮”聲。
受寵若驚的接住朱暇丟來的兩塊金幣,對朱暇福語幾句後,小王急忙退下樓去。
二樓所謂的包間其實就是用幾面半透明的屏風所隔開,每桌間與每桌之間都能清晰的看到。
然而此刻,離朱暇只有三桌之隔的一張圓桌上坐著五六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從朱暇進來到現在,這六人就一直對著朱暇坐的這方竊笑私語。
“怕什麼!看他這幅模樣就知道是一隻紙老虎,不堪一擊。”突然,那張桌上其中一個大漢故意得放大聲音說道,使整個二樓都能聽到。
“這種小白臉,出門還要戴著斗笠,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有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大哥你看,他背上的東西還用布包著,難道會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向其中一個臉上有著絡腮鬍子的大漢說道。
“切,說不定是偷來的,還說不定就是一塊爛鐵,哈哈哈!”
這幾人挑釁的話語使整個二樓的客人們都望向了朱暇這邊,而看他們目光所聚的地方正是朱暇,顯然,他們口中嘲諷的正是這位神秘白衣男子。
見那幾個大漢嘲諷朱暇,臨近周圍幾桌的客人也都紛紛投來不屑之色,似乎朱暇真的像那幾個大漢所說的那樣不堪,但也有人抱著看戲的態度望著兩方,似乎很期待朱暇起身反駁。
“對了,你說他是不是要去參加東域青年大賽呢?”就在此時,那桌上又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誰知道?就算是的,我看他這種故作玄虛的傢伙連名也報不到。哼,這次東域青年大賽的冠軍一定是我張白虎!”絡腮鬍子大漢自信滿滿的放大聲音說道。
“嗯,一定是張大哥,你可是江遙城虎煙幫的少主啊!”
靜靜的聽著這些人故意放大聲音的嘲笑自己,朱暇渾然不在意,自顧自的喝著茶,悠然之態絲毫不減,對於這種蠢貨,朱暇是連望都懶得望上一眼的,更何況是去找他們麻煩?
經常不屑的嘲笑別人,那是因為自己有足夠的實力,然而聽著這些如螻蟻一般的人物嘲笑自己,朱暇突然覺得多了幾分別樣的感覺。
對於朱暇來說,有時候聽聽螻蟻嘲笑自己,也是一種享受啊。
幾分鐘後,那個叫小王的小二便將朱暇所點的酒菜送了上來。大吃一頓後,甩了幾塊金幣在桌上,然後朱暇離開了酒樓,向小王所說的江遙城西邊走去。
“你為什麼不用靈識查探呢?非得要去問別人。”突然,白笑生疑惑的聲音在朱暇腦海中響起。
淡淡一笑,朱暇回道:“你應該知道的,這裡離天景宗只有不到一千公里距離,各種參加大賽的人士混雜,要是隨意用靈識查探,定會引起別人的不滿。”神秘一笑,朱暇又玩味地說道:“我想你接下來一定會問我怎麼不叫你用靈識來幫我查探吧?憑你靈魂的強大,要不引起別人絲毫注意的去查探簡直是輕而易舉。我說的可是事實?”
撇了撇嘴,白笑生道:“你小子越來越狡猾了。”
悠然一笑,朱暇加快步伐向街道的另一頭走去,“怎麼會是狡猾?我只是不想太過於依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