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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一隻屬於王室的鐵騎兵呢!所以眾人在見到王耐發出迥異的聲音後都是不敢再發一言,雖然心中都是憤憤不平,但卻是不敢有所發洩。

人群中,王耐與王威這兩兄弟都是對朱暇鄙目而視,心中可以說是激忿填膺,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們看不慣朱暇,當下,王耐放聲說道:“文星老師並未耍賴,以他老人家的文采,怎會輸給朱暇這個垃圾?他先前的話我們雖然聽不出什麼端倪,但確實是有端倪而在,所以他說向朱暇題對聯並不是耍賴,更何況,那價值不菲的晶核風鈴是隨便就能拿到的?”一番話說完,王耐心中也頗為心虛,其實文星不服氣耍賴在場眾人那都是心知肚明,王耐這兩人也不例外,只是由於他們很看不慣朱暇,所以才仗著自己是王子的身份說出這些傻子都聽得出來的話,但是,在場眾人偏偏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反駁他。

臺上朱暇,仍舊是怡然自若,彷彿王耐這兩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而他心中,則是升起了殺意,極度的想殺了這兩人,為何?不為何,因為朱暇殺人是不需要過多的理由的,惹了他的人,對於他來說生死權就掌握在他手中,就是因為有了這種極端的殺人理由,朱暇才得以成為一個高階殺手。

殺我所殺,隨心所欲,這是他的原則。殺人對於世人來說乃是罪大惡極之為,但對他而言,這是一門藝術,一門高雅的藝術。人說一笑抿恩仇,但那都是那些聖賢之人的品德堅性,而朱暇則是一殺斷恩仇,他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習武、他做殺手,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殺人,殺惹了他的人,僅此而已。

微不可察的,朱暇瞟了王耐一眼,但就是在那短暫的目光對視中,王耐身軀一顫、後背莫名的發涼起來,那一瞬間,他在朱暇眼中感到了自己從未感到過的殺意,仿若如實質存在一般、仿若死亡下一刻就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砰!砰!”突然!就在王耐為朱暇目光感到恐懼的那下一刻,他和一旁王威的腹部則都是一痛,進而兩人身體倒飛了出去。

“兩個笨蛋!敢掃本公主的興,滾遠點!”就在此時,眼中怒光澎湃的李飴則是出現在了先前王耐兩人所站定的位置,抽回做出踢腳姿勢的右腳,李飴嬌哼道。

眾人從這短暫的驚愕中快速恢復了過來,進而都是目光崇拜的望著李飴。

面對身為王子的王耐和王威兩人,眾人雖然是有怒不敢言,但李飴卻是敢啊!她是王柏最為寵愛的小公主,她怕誰?而且,要朱暇上臺的正是李飴,這眼看就要離自己心愛的晶核風鈴不遠了,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王耐跑出來搗亂,這不是自己沒事找扁嗎?或許王耐兩人從一開始就忽略了李飴這個小魔女的存在了,進而不但沒能如願以償,反而還落得個被踹飛的下場,要知道,李飴乃是羅修高階的羅修者啊,虐待王耐和王威這兩個羅修低階的人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見李飴出面教訓了王耐這兩人,所有人都是打自心底的感謝她,暗道她這件感人肺腑的事做的好、做的妙、做的大快人意!在場所有年輕嫖客們的心中,王耐王威這兩人的名聲那可是臭名遠揚,經常仗著自己是王子的身份欺負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朱暇和王耐這兩人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是兩種極端,雖然朱暇在盛託城的名氣也不好,是個愛泡窯子、好色的紈絝,但他至少仗義、耿直、豪爽。

臺上,本見有兩個王子幫著自己的文星心中那可謂是喜不自勝,而出現李飴這個變故後則又是令他漲起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此刻是一臉苦瓜色。

抿嘴一笑,朱暇對王耐兩人被踹飛的事不為所動,面色不變,在他心中王耐這兩人早已被判了死刑。定了定神,朱暇舒眉展眼的對著文星說道:“老師,現在你可以向我題出對聯了吧,可以的話就開始。”

“呃……好。”支支吾吾的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