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幾大幫會的青年英雄是什麼樣。一見果然了得,來人,上酒,我與幾位喝一杯。”
有人端上酒來,鄧廣洋與眾人同飲一杯後,擊桌嘆道:“想我當年初入軍中,也是意氣飛揚,一心想要幹番大事。後得先帝賞識,有幸升到兵馬大帥,等到簽定盟約,我回到朝中,才第一次接觸官場。嘿!我老鄧生平只會打仗,不懂逢迎,結果…就到這兒來了。”說著雙手一攤,又道:“但我不後悔,沒有仗打是好事。我只想不到太平這麼久,當官的竟都變了樣。今天一聽溫成同在怡香樓找上你們,我就派王泰去了,哼,那傢伙想什麼我不知道?你們落到他手裡,就毀啦。”
眾人又是感激,又是慚愧。原虎不好意思道:“其實我們去那……”鄧廣洋大笑,拍拍原虎親切道:“年輕人,什麼大不了的?灑脫一點。我當年在青樓中可號稱‘十人斬’,一次可戰十人。眾兄弟都說我沙場上下都是這個”比比大拇指,又得意洋洋道:“就是現在,也可以……”
王泰乾咳一聲,打斷他道:“大帥……”鄧廣摸摸腦袋,笑道:“好好,不說了。老羅,才老是碎叨這些往事,年輕真不錯。”
為寬鄧廣洋的心,王泰道:“大帥不必煩惱,其實我今天與他們討論過這件事,得出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還請大帥與幾位參詳一下。”
鄧廣洋感興趣道:“哦?竟有此事,說來聽聽。”
王泰就一五一十的講他們討論得出的結果講了出來。鄧廣洋這次是真的說不出話了,呆了良久,他才籲口氣對譚李二人道:“你們看呢?”
李鬱文點點頭:“我看很可能是真的。”
鄧廣洋靠回椅內,緩緩道:“老實說,我早猜到這次事是衝我而來,只沒你們看得那麼透。想不到一個又臭又爛的守備將軍之位,還這麼搶手。想找殺手對付我?我倒想見識一下,千軍萬馬都傷不了我,區區幾人能奈我何。”
王泰知道他的脾氣,連忙勸道:“大帥萬勿如此,那些殺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決不可小視。”
鄧廣洋點點頭:“我知道,只說說罷了。你做得很好。”
王泰明白他是指增加守衛一事,低頭道:“還請大帥恕我擅專之罪。”鄧廣洋擺擺手:“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事急從權,為將者,臨事決斷是基本素質。”
他轉過頭對五人道:“我果沒看錯人。你們雖未親歷,但分析判斷有如歷歷在目,如此才智,將來成就必定非同小可。哪象我們這幫老軍油子,行軍打仗還可以,玩這個…就差遠羅。”
譚逸也露出感激神色,介面道:“五位今次瞧破敵手詭計,可說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在下先謝過了。那麼還敢請教,各位認為誰的嫌疑最大?”
嶽昊來道聲不敢,看著鄧廣洋道:“我們對海鏡事務不熟,無法妄加推測,不知大帥認為誰最可能?”
眾人都望著鄧廣洋,等他作答。說來也對,做這種猜測,確只有當事人最有資格。鄧廣洋沉吟片刻,道:“若我身死,溫成同最有可能坐上來。因按傲來律法,守備大將若因故不能行權,太守可暫接軍職,以免生出變亂。以他手段,只要坐上來,該有辦法穩坐下去。”
似是與心中所想相符,嶽昊來長舒了口氣道:“大家還記得在溫成同身邊那個叫歸藏的人麼?”
今晚對著歸藏的可怕感覺自是誰也不會忘記,雷行雲眼中不可抑止的露出害怕的神情:“當然。那傢伙很厲害,不,太厲害了。當他看著我時,我一點鬥志也沒有,只想逃跑。”
嶽昊來深深的點點頭:“我也是。還有那一直隱在黑暗中的人,一點不比那歸藏差,卻始終不現身。”
譚逸有些明白了,緩緩的道:“你們是說,那兩人就可能是天道的殺手?”
雷行雲點頭應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