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搞笑嘛。
但上級的命令張旅長也不敢違背,只能硬著頭皮和劉正陽商量,沒想到劉正陽馬上就答應下來了。現在想來,原來這些都是劉正陽自己要求的啊,也難怪上級會下達如此不合常理的命令。
看到陳橋忠似想問又不想問的樣子,劉正陽知道他心裡肯定有些許的疑hu…,於是便主動開口解釋道。
“陳叔叔,其實這臨江大學是我的母校,我是07年從這裡應徵入伍的。雖然這五年裡,我是憑藉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小小的成就。但做人不能忘本,所以我這次趁休假的這一個月,來這裡訓練我的學弟學妹,也算是對母校的一種報答。”
“哦,是這樣子啊。”陳橋忠頓時恍然大悟,有些感慨的說道。“做人的確不能忘本,比起那個叛逃國外的敗類,正陽這樣有情有義的軍人才稱得上我華夏軍人之魂。”
劉正陽笑了笑,有些謙虛的說道:“陳叔叔過獎了,我怎麼有資格和這麼崇高的榮譽相提並論,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盡到一個軍人應盡的義務而已。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叛逃到M國的少將鄭天成,燕京方面打算怎麼處理他。”
提到鄭天成,陳橋忠的臉上l…出一副狠不得殺之而後快的表情,但也有些憤恨和無奈的說道。
“還能有什麼辦法,人都跑了,抓也抓不回來了。”
“既然人抓不回來,那何不派特工秘密除掉他。我相信,只要這個人還活著一天,就將會是我們華夏軍人永遠的恥辱。”劉正陽的臉上也l…出一股子的狠s。
對於一個叛國,攜帶機密檔案外逃的少將,華夏國所有的軍人都不會同情他的,只希望他死。
“你知道的,M國和我們是軍事上的對立方,早些年雙方互派間諜刺探情報。冷戰結束後,M國和我們的關係才有所改善。也正是因為關係改善,雙方簽署了軍事協定,不再派軍事人員以非軍事考察的目的進入對方國土。”
陳橋忠頓了頓,繼續說道。“可近十年,M國以打擊恐怖主義為藉口,發動多起針對弱國的戰爭。這與我們國家一貫主張和平外jiāo的策略相違背,兩國的關係也因此而惡化。雖然在經濟和科技方面,我們和M國仍有jiāo流,但軍事上已經對立。這次鄭天成的叛國,明顯是受了M國的蠱hu。可我們沒有證據,只能自認倒黴。因為當年簽署的協議仍然有效,我們也不可能冒更大的風險派特工去M國刺殺鄭天成。所以,仍然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可我聽說,這個鄭天成,負責的可是生化部隊啊。他這次帶走的檔案,雖然查明都是些B級的檔案。可這個人以對立方的角s…存在,對我們的國家就是一種威脅。難道燕京方面,就真的會這麼算了麼。”劉正陽有些擔憂的說道。
“正也正是最讓人頭疼的地方。”似乎意識到自己和劉正陽的對話已經快要涉及到某些軍事機密了,陳橋忠話鋒馬上一轉,笑著說道。“好在,這個鄭天成,不是我們柘江軍區的,要頭疼也讓江寧軍區的楊司令員去頭疼吧。”
說完,劉正陽和陳橋忠都哈哈大笑起來,倒是把後面尾隨的學校領導笑的莫名其妙的。
回到教室,蘇星把自己的書往王嘉樂的桌子上一推。
“等下幫我拿回寢室。”
“你不上課了?”王嘉樂微微一愣,蘇星竟然也會有早退的時候。
“恩。”蘇星點點頭。“我走了啊。”
“喂,老師還沒點名呢。”王嘉樂還想提醒一下蘇星,可蘇星已經一陣風般的出去了。
“搞什麼嘛。”王嘉樂有些不滿的將蘇星的書放到自己的書下面。以往都是蘇星來上課,他才來上課,現在突然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教室裡,王嘉樂突然有點不習慣了。
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