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芽帶路的時候,2個黑衣人走了過來,他們身上的裝飾非常奇怪,那是一種血色如玫瑰一般的鮮豔色彩。只不過黑色的衣服配合這種血紅色的裝飾物,給人一種古怪異常的感覺。
月芽看到這2個人。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變得蒼白起來,立馬變得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跟我們走一趟。”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看著月芽,聲音頗為冷漠。
月芽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和這血衣令作對,那恐怕一分鐘都活不下去了,而且傳聞之中,被這城主的直屬部隊血衣令盯上,恐怕是有死無生的,反抗都反抗不了,自殺恐怕都沒機會。
月芽根本就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小偷小摸,又沒得罪什麼大人物,為什麼會被這些可怕的傢伙給盯上呢?
“怎麼回事?”李蘊冷哼一聲,往前走了一步,渾身發射出凌厲的氣勢,就如同利劍出鞘一般,直指心田。
這2個血衣令壓根就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明面上和他們作對,這讓他們2個作威作福仗著勢力傲氣慣了的傢伙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多管閒事,就是死,立刻跪下,交出一千靈石,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其中一名血衣令冷哼一聲,一道陰寒刺骨帶著死亡的氣息籠罩向了李蘊。
這一下月芽也傻了起來,李蘊是個新來第四位面的人不錯,但是他竟然敢得罪這城主的親衛,可以說在這城市之中,勢力最強的血衣令,恐怕是第十三層次強者,都會稍微給他們一些面子的。
李蘊自然不認識這些血衣令,畢竟他們的裝扮和城內計程車兵裝扮不一樣,李蘊還以為是一些古怪組織的人馬,自然沒有給對方好臉色。
“找死嗎?”李蘊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只不過,這裡乃是死夜城,可不能隨便動手,李蘊也不是蠢人,要殺人可以,但是在某些地方,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好。
“大人你別急。”月芽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轉,閃過一絲皎潔陰狠之色,這次可謂是凶多吉少,自己再害怕也沒有用,倒不如索性露出一些骨氣。
這橫豎都是死,怕也是死,哭也是死,自己還不如就霸氣一回呢。
本來想直接動手殺死李蘊的血衣令,聽到李蘊這句話,頓時冷笑了起來,他已經決定,像這樣的傢伙,千萬不能殺了,一定要將此人擒住,讓他承受千萬年的刑罰,只不過他聽到月芽說話,還是沒有主動擒拿李蘊,而是冷笑連連地看著2人。
“兩位,不知道我犯了什麼事情。”月芽笑了笑,將心中的懼怕給漸漸緩和起來,這2人雖然兇惡,可還真不一定是那位大人的對手,一旦打起來,到時候悲劇的就不是自己和那位大人,而是這2名血衣衛,雖然說最後會導致無窮的追殺,但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這麼多了,“
“什麼事?你也是一樣,等死就行。”血衣衛冷笑一聲,充滿不屑地目光看著月芽,就如同一個掌握天下的帝皇,看著一個貧困可憐的乞丐一般。
“動手,擒拿住這2人。”其中一名血衣衛冷聲道,他從戒指之中拿出一把鋼鐵色澤的大刀,刀身有四米的長度,極為廣闊,那槽口之處,還有已經乾枯的紅色血跡,象徵著這把刀經常飲人鮮血。
李蘊一愣,這2人如此瘋狂,其實他也猜測到了一些。只不過李蘊也沒什麼好後悔的。
兩道劍光閃爍。這2人瞬間頭顱落地。臉上的表情還似剛才那般兇惡,只不過一個剎那,他們就屍首分離,氣息全無。
“闖大禍了。”月芽深呼了一口氣,看著李蘊:“大人,你跟我來,我們準備離開這座城市。”
她在這死夜城之中,乃是一名小偷。對這城市的許多地下通道,黑市交易一清二楚,當即就思索了一番,怎麼才能最快離開這城市之中,只不過時間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