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熱愛生活的人。那孩子能熱愛生活嗎?這裡面還得說說政府的輿論引導方向問題,它在這方面沒盡到義務和責任。為了讓某些機構獲得賺錢的機會。再加上懶政,就不加監管的讓它們用各種廣告宣傳未加論證過的生育方式,潛移默化的把生育和教育變成了一個收割老百姓錢財的工具。
結果住在五星級酒店裡生出來的孩子也不見得比偏遠農村缺吃少喝孕婦生出來的孩子健康,大多還不如人家。但是輿論並不管這些,依舊是鼓吹各種月子房、月嫂,好像全世界人只有中國婦女特殊一樣,這就是標準的愚民。當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入學、升學、找工作、結婚、生孩子、房子、養老上去時,就沒功夫再去思考了。大家都不思考,有些事情自然就可以瞞天過海。
“你說得輕巧。又不是你生!”韓雪覺得洪濤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很多事情並不是非要做過才明白的,馬克思和恩格斯也沒見過他們寫的那些東西,不是照樣被後人當成真理了?按照你這麼說,他們都是騙子了?等你有了孩子,只要還能走得動,就的給我幹活兒!我天天盯著你,少幹一丁點兒我就給你上刑!”洪濤一邊說一邊手上用了點力氣,在韓雪胸前捏了一下。
“我說不過你,二爺說的對。你就是個攪屎棍子,家裡攪合完了外面攪,對付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搭理你,臊著你!”韓雪知道自己說不過洪濤。乾脆不說了,拉著洪濤的胳膊當枕頭,假裝睡覺。
“不搭理就不搭理。我自己玩兒……”洪濤看著韓雪還在顫抖的睫毛,壞水兒又來了。用下身去摩擦韓雪。
“不要了……我的腰都酸了……我問你一個事兒,你這些兒子啊、閨女的。以後打算怎麼辦?是都一視同仁還是有親有近?這個問題你可要想好,否則將來你就等著吵架吧!別看她們現在都對你言聽計從,一旦當了母親,個個都變成餓狼了,你這些家產就是她們的肉,拼了命也得給自己孩子多爭取一些回去。”韓雪不敢再假裝睡覺,洪濤和前兩年比不光身體更強壯了,技術也越來越純熟。原本韓雪就不太是他的對手,現在就更不成了。為了避免再遭到洪濤的蹂躪,她想起一個洪濤必須思考的問題。
“搶家產?哈哈哈哈……你太小看我了,還什麼有親有近,我的家產誰也別惦記啦,就算以後你有了孩子也一樣。不管我活著還是死了,我的孩子都只能按月領到一定數量的生活費,上學之後有獎學金,年滿十八歲就一分錢不給了。我會給他們弄一個創業基金,誰有專案可以從基金裡申請無息貸款,數額有上限、次數也有限制,申請完了以後就沒了,愛幹啥幹啥去,和我沒關係。”洪濤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他不打算給孩子留下什麼遺產,與其讓自己的孩子到法庭上去吵誰該分多少錢,不如誰都不給,必要的幫助可以提供,但只是幫助你創業,多餘的沒有。
那你要說你沒這個本事,做不了買賣,也成啊,老老實實上班去。結婚、生孩子的時候都可以申請貸款,同樣有數額限制和次數限制,用完了就沒了。想靠著老子生活,想都別想,洪濤從上輩子開始就最討厭過了18歲還吃父母的人。他從大學一年級開始就去小舅舅的建築公司打工,還不坐辦公室混日子,專門到工地去學開車,開著拉渣土的大貨車滿城嗷嗷跑,吃飯都和工人們一起吃,唯一的特權就是可以不去學車,買了一個駕駛本糊弄,然後每天就幹4個小時。
他就是拿著這筆工資去支付自己的生活費和日常開銷,學調音師的學費也是他自己掙出來。而且這段日子對他以後的發展非常有幫助,當他的同學們還在學校那個世外桃源裡憧憬時,他已經嚐到了社會的殘酷。每天和那些民工在一起混,就算不用像他們那樣吃苦,但是他們的生活態度、處世方式都是可以借鑑的。社會才是一座大課堂,學校裡的東西可以不學,但是社會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