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一些身材曼妙、妝容秀麗的年輕女士,很多還是來自歐洲大陸的。洪濤突然覺得這些日子的瑪卡好像沒白吃,儘管昨天還累得腿肚子轉筋呢,現在體內好像又有點蠢蠢欲動了。
大庭廣眾之下講話,洪濤不太擅長,簡單的說了幾句事先和那兩位記者商量好的廢話之後,洪濤就一頭鑽進了人群裡,哪兒年輕女人多他故意往哪兒溜達,然後端著微笑,拿著鋼筆,不停的給她們簽名,順便再和她們聊幾句。透過這種短暫的接觸,洪濤就可以判斷出哪位是夫人、哪位是小姐、哪位是女士,至於語言通不通,這都不是問題,有些東西就像體育一樣,是世界通用的。
“我們兩個還是去和那些男士跳舞吧,別等他了,恐怕今天晚上你在船上是不會找到他的。”拉達看著在人群裡四處亂竄的洪濤,無奈的搖了搖頭,放下酒杯,拉著卡洛爾向幾個遊輪上的高階船員走去。與其在這裡傻等,不如自己去找樂子,只要別有什麼太過分的舉動,洪濤不會干涉她們的自由。就算有了,洪濤也不干涉,他會直接把你踢出局,還給你自由。
“我現在又開始討厭他了!難道他就不會尊重尊重女士嗎?非要當著我們去和那些女人勾三搭四的!”卡洛爾以前和洪濤沒有什麼生活上的接觸,對洪濤並不瞭解,直到上船之後才逐漸發現了洪濤的一些習慣,再經過自己被他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才算真正的對他上了心,關注和不關注的感覺就是不同的。
“你就祈禱他不會把她們帶回套房裡去吧……不管他了,我們去跳舞!”拉達比卡洛爾要看得開,這些問題她以前也遇上過,唯一的選擇就是無視,反抗是沒用的,除非你真的想和洪濤一刀兩斷,否則只能裝看不見。
拉達猜的還真對,當天晚上洪濤就消失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不過這次他到沒回來就睡覺,而是帶著拉達和卡洛爾去烏斯懷亞的市裡去轉了轉,還坐上了旅遊觀光的小火車玩了一圈。至於昨天晚上幹嘛去了,他一個字兒都沒提,就好像他昨晚就在船艙里老老實實睡覺一樣。
其實洪濤也確實沒什麼可說的,昨天晚上那個丹麥姑娘他到現在都記不清人家叫啥,更可不能有什麼孩不孩子、合約不合約的後續,完全是兩情相悅又豈在朝朝暮暮,聊著聊著就聊到她的旅館床上去了,早上起來又纏綿了一會兒,現在她可能正在前往火地島北部的火車上。洪濤也想不明白,一個學醫學的大姑娘,沒事兒幹嘛一個人跑這麼遠來旅遊,一個人有啥可玩的呢?不過這個問題可以留著慢慢問,因為她給洪濤留下了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等洪濤到了歐洲,還可以去找她討論討論這個事情。
烏斯懷亞除了空氣清新、一塵不染般的潔淨之外,其實也沒啥可玩的。這座城市的由來和澳大利亞非常相似,都是為了流放罪大惡極的囚犯,現在市中心還保留這那座20世紀初建成的監獄,只是已經改成了博物館,展覽一些有關海洋、歷史和馬爾維納斯群島戰役的東西。
阿根廷人好像很反感英國人,在博物館裡洪濤還看到了火地島的一些小知識,其中有一個很有意思。在19世紀白人登陸火地島之前,這裡的原始居民叫做雅甘人(yahgan),他們身材矮小,坐著獨木舟,在群島之間的海域縱橫,以海獅及其它海產為食。當年達爾文也到過這裡,他對雅甘人也有記錄,是這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