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著說:“這不是司空李儒李文優嗎?怎麼如此落魄?嘖嘖……”
李儒?
王弋心中一驚,李儒是董卓的心腹謀士,怎麼會這幅樣子?洛陽到底發生了什麼?
“荀攸?原來如此。”李儒看著荀攸說道:“我說怎麼徵辟你你不願意呢,原來早就有了主?你在洛陽是當細作?呵呵……淨幹一些下三濫的勾當。王弋啊王弋,你怕是難成大事。”
噌!
田豐長劍出鞘。
主辱臣死,這個李儒太放肆了。
“元皓,莫要動氣。”王弋制止主田豐的動作,笑著對李儒說道:“你是說我派人去張濟家裡偷了董卓那道聖旨的事吧?你知不知道如果我願意用暗殺來解決問題,董卓都等不到現在,他早就死了!”
“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李儒面色大變,他不明白王弋為什麼知道董卓死了的訊息。
王弋哪知道董卓死沒死,這些都是分析出來的,沒有確鑿證據。
不過看到李儒這副樣子王弋多少心中有了底,故意詐他的。
“來人!帶文優先生去洗漱一番。”王弋沒有回答,而是招來侍衛吩咐:“一方賢士,怎能遭如此輕賤?好生伺候著。”
侍衛忍著惡臭來到李儒身邊,李儒深深看了王弋一眼,轉身跟著侍衛走了出去。
“公達呀,看來你猜對了。”王弋看著荀攸苦笑搖頭,無奈的說:“看來董卓確實死了,不如再猜猜他是怎麼死的?”
荀攸有些古怪的說:“主公,此事攸不是靠猜的。”
“我覺得還是靠猜的比較好。”王弋笑得更苦澀了。
荀攸聞言一怔,露出和王弋同樣的表情說道:“是啊……還是靠猜的比較好……唉……”
其他人都不明白這兩位到底在說些什麼,他們也不想解釋。這就是聰明人的悲哀,世間之事總是逃不過他們的雙眼,但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
氣氛陷入了沉悶,良久之後李儒才打著嗝走回來。
看到他這幅樣子,王弋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吃了兩塊肥皂。不過他這時候才發現,李儒的一個眼睛已經不見了,一道猙獰的空洞印在臉上。
李儒倒是很痛快,將董卓的死因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袁隗動手了。
自從袁隗攛掇董卓稱帝,李儒就像找機會幹掉他,結果袁隗卻先他一步。
好色的性格讓董卓沒有逃過命運,再一次死在了一個女人手上。不過這次雖然是美人計卻不是連環計,也不是大孝子動的手,而是那個女人親自動的手。
袁隗為了顯示自己的忠誠,從袁氏挑了一個女人送進宮裡。這個女人雖然不是嫡出,但身份同樣高貴,只是母親的身份是個侍妾而已。
,!
身為袁氏故吏,董卓有一天能騎上袁家的女人自然身心舒爽。或許是那個女人的專業對口,或許是虛榮心作祟,反正董卓經常去臨幸她。
女人也是盡心竭力的服侍,讓董卓十分滿意。
但在前兩天董卓雲雨過後,女人展現出了驚人的身手,她趁董卓不備,用一塊碎陶隔斷了董卓的喉嚨。
幾乎在同一時間,袁隗拉起了誅殺董賊,恢復漢室的大旗。
有心算無心,即便李儒防備的很好,還是慢了一步。
董卓的族人差點被屠戮殆盡,李儒只來得及救下董璜和董白。
袁隗幾乎買通了城中所有將領,李儒費盡心機才將兩人藏好,自己則從洛陽的汙水渠游出來,找到了王弋。
找王弋是董白的想法,經歷過幽州之戰小姑娘成長了許多,雖然仍有些天真爛漫,卻早就不是那個無知的少女。
董白認為天下能保住他們的只有王弋,因為王弋欠了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