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是朕有些你沒有的東西而已。”
“你什麼意思!”
“朕比你年輕,年輕許多。閻行也比你年輕。他不想等你了,也等不到你了。”
“不可能!我……我……他是我女婿!他不會背叛我的!”
“安心休養吧。”劉辯站起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別忘了你是安定王,禮儀還是要講的,要稱孤。還有,閻行不是你的女婿,是你的兒子。哈哈哈哈……”
“你騙我!你騙我!”韓遂根本不相信劉辯所說的一切,奈何劉辯根本不理會他,他只能祭出自己的絕招,大喊道:“汝母甚妙,汝母甚妙啊!哈哈哈哈……”
劉辯似乎沒有聽到一般,一步步勻速走出了東宮,可法正分明看到他眼中那滔天的憤怒與仇恨。
恨就好,恨就很好。
只有仇恨才是這世間最大的動力,只有仇恨能創造無限的可能。
法正心中竊喜,低聲說道:“陛下,如今韓遂的問題解決了,臣這就去軍營和那閻行談一談。”
“孝直有把握嗎?”劉辯長長舒了口氣。
“陛下放心,閻行不過一屆武夫,三寸之舌或許都用不上一寸。”法正開了個玩笑,希望劉辯能壓制自身怒火,畢竟現在韓遂還不能死。
劉辯沒有笑,只是點了點頭道:“孝直小心,我便不多送了。”
“臣領旨。”法正行了一禮,大踏步而去。
劉辯走回自己的書房,喝退侍從後一屁股坐在床榻上,整個人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沒人是一帆風順的,哪怕是盤踞在河北的那頭猛獸也曾差一點就死了。
可是這一刻,他真的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
明明已經放下了心中的驕傲;明明已經被摧殘的殘破不堪;明明已經山窮水盡……
他永遠忘不了在自己最輝煌的時候韓遂的那副面孔;忘不了韓遂闖入母親宮殿時的絕望;更忘不了母親承歡時的那副滿足。
現在還沒有崩潰,他已經覺得自己很強大了。
法正那份興奮他無法理解,也沒有人能夠理解他的苦楚。
這一刻,他覺得九五之尊真的沒什麼用,他想回到山裡,回到那座小屋裡,回到師父的身邊,當 一個永遠也沒有憂愁的道士……
可惜他只能成為一個皇帝,揹負起屬於他,卻遠離他的命運,成為一個又一個人的提線木偶。
“法正啊法正,我再陪你一次。這一次沒有志向,就算是我對朋友的交代吧……你是我的朋友吧……”劉辯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 想些什麼,也不清楚自己想要說些什麼,或許說出來的話,就是心裡話吧。
法正不知道劉辯已經陷入了絕望,他現在很興奮,非常興奮!
終於到了他可以大展拳腳,肆意施展自己才華的時候了,年輕氣盛的他並不覺得自己比任何人差,所有的失敗不過是運氣不好而已,如今運氣終於站在了自己這一邊,沒道理不去把握住。
一路來到軍營,法正從袖中摸出一個錢袋,對守衛說道:“我要見閻將軍。”
啪。
錢袋被瞬間奪走,守衛卻冷笑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見我家將軍?滾!”
法正強忍著厭惡,解釋:“我帶來了安定王的口信。”
“呦呦呦。”守衛聞言來了興致,伸手颳了刮法正的下巴,笑道,“就你還能帶來殿下的口信?下巴上的鬍子不是貼上去的吧?還是說你沒閹乾淨?留下了一截?哈哈哈哈……”
周圍的守衛聞言紛紛開始起鬨,法正煩透了這些粗魯的廢物,他將這些人一一記住,又從袖口摸出一樣東西甩在守衛臉上。
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