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也越來越多。
看到如此激烈的人獸鬥,賭客們全都熱血沸騰的狂叫起來,而歐克他們則拼命的給自己長官加油,“幹掉他!”的喊聲響徹天際,雖然加油聲相同,但雙方支援的物件卻是截然不同的。
感受到利爪撕開面板,利齒刺入**的疼痛,聽到四周急促的呼吸,頭狼們瘋狂的怒吼慘嚎、撕咬落空時牙齒相撞,肢體落地鮮血飛濺的聲音;嗅到那濃厚的、帶著血腥味和燻人腥臭;察覺到砍刀切進、踢打撞擊**的力度:這些都讓自己更加清楚的體驗到,陷入重圍的那種孤立無援、隨時喪命的危險。
這一切的體驗,讓在狼群中斯殺的康斯,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因為他居然有了多年前自己擔任輕步兵時,和敵人拼死廝殺的感覺,這種感覺多久沒有體驗了?
從自己成為軍官後,就沒有感受到這樣一隻腳踏入地獄的感覺了。
陷入這種感覺的康斯,突然現自己處在旁人的位置,慢動作的看著自己握刀的手,輕輕的劃過一頭狼的脖子,在砍刀還在保持前進動作的時候,盾牌狠狠地正面撞擊一頭狼的鼻子,在那鼻子扁平的狼嗷叫的時候,另一隻狼咬住了盾牌,自己立刻抽刀把這狼捅個對穿,接著就是一邊快奔跑,一邊把狼屍甩到一邊。
正在拼命叫喊的眾人慢慢的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張開嘴巴,吃驚的看著角鬥場的康斯刀砍、盾擋、腳踢,動作飛快的和那些頭狼拼殺著。
砍刀繃斷的聲音讓康斯清醒過來,此刻康斯才現四周全都是頭狼的殘屍斷體,二十五頭頭狼就這麼被他幹掉了。
是的,二十五頭,還有一頭渾身是血的黑狼,正擺出一個撲咬的姿勢,張開嘴巴,低聲吼叫,警惕的盯著康斯。
康斯默默地望著這頭給自己印象很深的白眼黑狼,他知道這頭狼能存活在最後,不是這頭狼狡猾的不攻擊自己,也不是自己手下留情。
相反,這頭狼每次攻擊都是衝鋒在最前線,自己身上有七八道傷痕是它留下的,而自己更沒有留手,起碼砍中了它十數刀,它能存活到最後,只是因為這頭狼很厲害,每次都躲過了要害。
康斯微微嘆了一息,握著半截砍刀朝這頭黑狼走去。
此刻的他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渾身衣裳都成了破布條,左手的木盾更是被頭狼咬得支離破碎,整個人看起來悽慘到極點。
康斯不知道自己眼中是否流露出讚賞和歉意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非常欣賞這頭拼搏到最後的黑狼,如果它有思維的話,它會為自己因為失去自由,被當成賭博工具進行生死搏鬥而悲哀嗎?
抱歉,我需要籌碼換取地圖。
不知道為什麼,那頭黑狼的雙眼忽然失去了戰鬥的意志,也許是因為傷勢嚴重,也許是因為它明白自己無法打贏眼前這個人類的緣故?
反正康斯走到它面前的時候,它不但沒有攻擊,反而認命般的閉上眼睛,無力的趴在地上。
康斯靜靜的站在黑狼面前一會,然後抬頭對那個瞪大眼睛、整個人傻了的負責人說道:“我這樣算贏了嗎?”
負責人下意識的點點頭說道:“是的,您贏了。”
白痴都知道那頭狼已經不行了,而康斯雖然渾身傷痕,但看他的神色,再幹掉二十六頭野狼都不成問題。
被這對話驚醒的敲鑼人,立刻敲響銅鑼,鑼聲馬上把寂靜的眾人驚醒。
大家同時猛吸一口氣,輸了的人還傻愣愣的看著康斯,而贏了的人則立刻歡呼起來,特別是康斯部眾,全都雀躍歡呼的蹦跳著。
而那個維堂嚮導更是興奮的仰天狂笑,自己的佣金可是兩萬兩幹五百六十匹駿馬啊!
“對了,我有個請求。”
康斯這話並沒有用力叫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張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