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只知道玩樂嗎?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岐王的兒子,在我出入皇宮裡時,你還沒出生呢!你以為你的模樣變了,我就認不出來你了嗎?你身邊的這些人可都沒變,郝隨、王巖、狄龍,這三個人從小我就認識,他們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認得他們。不過,即然你也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我也就不在和你說什麼廢話了,今天我就要生擒了你,用你換回我的父王。昏君,跟我走吧!免得讓你的龍體受到血光之災。”我沒有理會他,只是對著紫衣少女她們說道:“紫鳳軍的三位!”她們三個人在聽到我說出“紫鳳軍”在字後,連忙站了起來,驚訝的看向我。我“呵呵”的笑了笑,然後又接著說道:“你們是不是很驚訝?朕盡然知道你們名字,而且,朕還知道你們在慶州府所作的一切,不過,關於慶州府的事,朕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朕已經連夜派人去徹查慶州的案子去了,你們放心吧,朕一定會給慶州的百姓們一個交待的,對於主犯,絕不輕饒,朕還下旨慶州周邊的州府,讓他們配合正在趕往慶州的大軍調糧給慶州,以解百姓的危難。”說到這裡,我停了一下,因為看到紫衣少女她們三人在聽到我的話後,眼睛裡露出了激動的神色,而且還閃著淚花,我暗自滿意的點點頭後,又接著說道:“你們先不要高興的太早,朕問你們,你們帶著幾千人來汴京幹什麼來了?”我停下話後,緊緊的盯著紫衣少女的雙眼,她不敢和我正視,把眼睛看向了別處,等了一會,她們三個沒有人回答我,我又再次說道:“哼!不答?你們以為朕不知道嗎?你們盡然敢打流民糧食的主意?你們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那朕問你們一個人,你們肯定知道,你們的人中,是不是有一個白髮老頭?”紫衣少女三人在聽到了我的話後,全都眼色一變,紫衣少女一下子就急著向前走了幾步,我身邊的侍衛馬上把刀尖對準了她,把她逼的不得不停了下來,用她那特有的嗓音焦急的向我說道:“是王總管?皇上,您的意思是說?王總管他被您…!”她剛說到這裡時,就被她身後的趙獻給打斷了。只聽趙獻對著紫衣少女喊道:“程姑娘,不要讓昏君把你給騙了,程姑娘,今天我們能在這裡遇見這個昏君,是他倒黴,趁他身邊的侍衛少,你我還不聯手將他活抓?用他來交換我的父王。”我身後的郝隨和身邊的侍衛們剛要開口罵他,卻被我抬手給制止了,因為我看到那個王老太太轉過頭去,然後聽她對趙獻怒罵道:“你住嘴,你那個死老爹的命是命?我家老頭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你以為你能活抓得了當今的皇上嗎?不要作白日夢了。我敢肯定,皇上不是出來遊玩的,是專門來找我們的,酒樓外面只定都是皇上的天兵,你還以為我們能平安無事的離開這裡嗎?真是白痴!”我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認真的說道:“紫衣少女,你的那個王管家和你們的幾千手下,已經全部被朕的軍隊活抓了,朕現在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幫朕活抓了趙獻,朕就放了你們所有人,而且對你欲謀搶流民糧食的罪行既往不咎,非常公平的交易,朕一言九鼎,絕不失言!你們看著辦吧!”從內部瓦解他們的鬥志,比我直接打擊來的更有效果,況且他們已經很亂了,我再給他們加點油,扇扇他們之間的那把火。紫衣少女聽了我的話後,表情緊定的向我點了點頭,然後向她身後的親弟弟使了個眼色。她的弟弟在看到她的眼神後,轉身抱拳對趙獻說道:“趙公子,得罪了!”然後從他的腰上的束帶裡拿出了三把稜形飛鏢,又對趙獻說道:“趙公子,皇上只是要活抓你,沒有要你的命,你還是乖乖把你手裡的劍丟掉,免得受皮肉之苦。”趙獻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後才說道:“程子鋒,你個黃口小兒拿著幾把不入流的暗器也敢來大爺我的面前耀武揚威?程姑娘,這就是你們對待盟友的方式嗎?枉我幾千精兵為你們拼命搶糧,難道你們想過河拆橋?你們也不怕傳出去讓天下人笑話?”程子鋒怒道:“趙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