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桃?”皇后警覺的問。
小銘子不吱聲,指了指在一旁站著的之桃,皇后的鳳眸如一把銳利的刀子狠狠的瞪著她,邁著鳳步朝之桃走去,從上至下打量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旁邊的竹籃裡,竹籃里正是夾竹桃的花瓣兒,她冷冷問道:“你就是之桃?”
之桃感受那冷冷的寒意,縮了縮脖子,細弱如蚊:“奴婢是之桃。”
‘啪’的一聲脆響。
響亮的耳光甩在了之桃的臉上夾雜著皇后的震怒:“你是哪裡來的濺婢,竟然敢勾。引大阿哥去摘夾竹桃,說,是不是有人故意讓你害大阿哥的。”
之桃嬌小,一個巴掌將她扇倒在地,她捂著臉頰,顫顫巍巍:“回皇后娘娘,奴婢沒有害大阿哥。”
恰時。
公公閹人的尖細聲響徹在空中:“婉昭儀到。”
念清歌一襲流彩暗花雲錦群,小臉兒上蘊著一抹焦灼,顴骨那裡紅紅的,她玉步加快朝內殿走來,粗粗的望了一眼此時的情景,又將視線落在跪地的之桃身上,方才就有人說大阿哥暈倒了,之桃和小銘子將他扶回了永和殿,念清歌見之桃許久沒回來有些擔心,這才下定了主意親自來永和殿看一看。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念清歌朝他們二人拂了拂身子,抿了抿唇瓣兒:“這個之桃是臣妾宮中的。”
聞言。
離漾眉頭微皺,皇后杏目圓瞪:“你宮中的?你宮中的奴婢怎麼會和大阿哥在一起?難道不知道尊卑之分麼?”
念清歌頭一次見皇后動怒,朝後面退了一步:“事情是這樣的,皇后娘娘聽臣妾解釋。。。。。。”
“不必解釋!”皇后的手一甩,髮髻上鳳冠的流蘇來回的搖擺,她看了一眼之桃又看了一眼念清歌,嘲諷的冷哼一聲:“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
指桑罵槐的話太過明顯,念清歌削弱的身子甚至有些撐不住,沛柔有眼色的上前扶住她,她的小臉兒有些蒼白,下意識的去看離漾,離漾神色淡漠,好似這一切與他無關似的。
“皇上啊。”皇后淚眼婆娑前來訴苦:“子煜的身子一直都不好,現如今又犯病了,臣妾可怎麼活啊,他可是我們的大阿哥啊。”
說著,她抽泣著:“皇上,這奴婢應該發配到辛者庫去。”
聞言。
念清歌狠狠一震。
辛者庫是專門監管,虐。待濺奴的地方。
她緊張的看向離漾,離漾幽深的眸光緩緩轉過來,對上她焦灼的目光,但是他眼底太過平靜,念清歌什麼也看不出來。
眼底的那份期待在離漾說出那番話以後成了泡影:“皇后做主吧。”
說罷,那雙眸子落在太醫身上:“大阿哥現在怎麼樣了。”
“回皇上,大阿哥的脈象已經平穩了,容臣再開幾幅安神護心的藥材即可。”太醫道。
離漾安心的點點頭,轉身離開。
“來人啊,將這婢女押到辛者庫去。”皇后神色兇狠。
之桃愣在地上,一轉眼,淚水佈滿了小臉兒,可憐巴巴的看著念清歌:“小主,小主救救我,奴婢不想去辛者庫,小主。。。。。。”
倏然。
從殿外進來幾個侍衛強硬的要拉之桃朝外走。
見狀,念清歌急忙上前去求皇后:“皇后娘娘,都是臣妾的錯,請您手下留情饒過之桃吧。”
皇后居高臨下的望著苦苦哀求的念清歌,冷哼一聲:“大阿哥可是人之蛟龍,尊貴無比,現在卻被一個濺婢害成這樣,本宮沒讓她進慎刑司就不錯了。”
說著,推開了念清歌。
念清歌見求皇后無果,轉頭跑出去,離漾一襲明黃色的龍袍快要走出了永和殿,念清歌穿著木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