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冷宮。
侷促不安的她將小手拿下,不知安放到何處,離漾只覺得胸膛那個小拳頭消失了,大掌捉住她的小手按回到自己的胸膛:“別動。”
話,說了一半。
卡在那裡讓念清歌有些心癢癢,斟酌了一番,細弱如蚊的問出口:“皇上,方才你說不喜歡什麼?”
念清歌同離漾說話永遠都不敢,也不可能像和離辰逸說話那般自在,隨便。
這是亙古不變的原則。
她窩在他的懷裡,離漾一手托住她的纖腰,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帶著龍冠的頭緩緩垂下,慢慢的,慢慢的貼近她,在她驚慌的美眸裡離漾能夠清晰的看清自己的眼睛,念清歌緊張到不能呼吸,離漾的大掌不知何時滑到了她的衣襟前,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將前排的扣扣一挑。
‘啪’的一聲。
釦子飛了出去,滾在了地上,打了個圈,停下。
念清歌低呼一聲,急忙用小手捂住衣襟,聲音都變音兒了:“皇。。。。。。。皇上。”
“朕說。。。。。。”離漾離她愈發的近了,薄涼的唇瓣兒貼在了她的耳垂上,讓她一陣激靈,酥麻的感覺透過耳朵穿梭到了全身,指尖也是微微的酥麻:“朕不喜歡你穿這身衣裳。”
她窒息了,窒息到一個字也無法從舌尖兒上吐出來,那雙幽深的眸子太過惑人,長卷的睫毛微眨:“那。。。。。。那臣妾去換一身衣裳。”
說著,念清歌就準備起身,她需要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
“不用換。”離漾霸道的將手掌附在她的腰封上,迅速的扯開,情yu滿滿的話融在唇外:“朕喜歡你不穿衣裳。”
她杏目圓瞪,驚愕的凝著似笑非笑的離漾。
涼爽的風吹過她緊張到出汗的後背,離漾起身將她打橫抱起,龍眸注視前方,大步流星的朝殿內邁去。
橘色的燭光輕輕搖曳,那暖暖的燭光隔著內殿的搖晃的紗幔照射出一抹朦朧的光暈來。
離漾將她溫柔的橫放在軟榻上,單腿跪在軟榻上,明黃色的衣襬甩到身後,露出月白色的xie褲,恰巧將念清歌纖細瘦弱的身子隔在了他的雙。腿。之。間,讓她動彈不得,離漾的嬪妃很多,對於男。女。情。事這一方面掌握的是遊刃有餘,如魚得水。
“皇上。”念清歌吐出的話如軟糖似的軟膩甜心,不禁在無意間勾。引了離漾,將他骨子裡壓抑許久的那份情。yu給激發出來。
厚實的大掌輕輕一撩,那薄煙紗的紗幔緩緩飄落,離漾的龍涎香氣息和念清歌的馨香混合在一起成了一股子獨特的清香氣息,這抹氣息無疑是催。情的最佳成品。
“那晚,也是這樣暗的燭光。”離漾健碩結實的手臂撐在軟榻上,撐在唸清歌的頭頂,恍若形成了一個小堡壘。
他永遠記得那晚,念清歌一襲白色的長裙,面帶輕紗,舞動飛揚,費盡心思的魅。惑他。
其實,念清歌無需刻意的魅。惑他,只需一顰一笑,就足以讓離漾心神盪漾。
“那晚的你也是這樣美麗。”離漾一句接著一句在她耳畔,如一首天籟的交響曲,嘆息道:“婉兒,你怎麼可以如此美麗?”
婉兒?
念清歌怔愣了一下,離漾將她錯愕的神情全部收入眼底,低低一笑,涼薄的唇瓣兒貼在她的臉蛋兒上:“你是朕的婉昭儀,亦是朕的婉兒。”
“皇上。”念清歌的蝶翼的睫毛微抖,男。女。情。事上她一向不懂,離漾的步步逼近讓她又期待又緊張又恐懼,聽聞,初。次,是很痛的。
有多痛,她不敢想象。
“把鞋子脫了。”離漾霸道的吩咐著,那沉凝的口吻裡蘊著一抹焦灼。
念清歌壓根兒無法動彈,手臂沒有長到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