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我希望你永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白曉彤嬌聲說。
很多女孩都愛撒嬌,會撒嬌的女孩更可愛,只是,清純的白曉彤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撒嬌的物件。
徐海把白曉彤送回家,坐在客廳喝了杯茶,很快就離開了,他回到家時已經過了晚上十點,徐子龍和王桂芝正在著急,不知道徐海乾什麼去了,剛才給他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接。
“小海,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接電話?”王桂芝生氣說。
“我沒聽到。”徐海掏出手機,看到了兩個未接來電。
“小海,你包裡是什麼,鼓鼓的,書本麼?”徐子龍疑惑說。
徐海拉開挎包,從裡邊慢悠悠掏出了十打鈔票,徐子龍和王桂芝的眼神從疑惑變得驚異。
“小海,這些錢是哪來的?”王桂芝非常擔心。
徐海很輕鬆地給父母講了他是如何把五萬塊變成十萬塊的過程,徐子龍和王桂芝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王桂芝喘息了兩聲,冷聲說:“小海啊小海,你閒的沒事跟張大武比什麼武呢?多危險啊,你就不能讓媽媽省點心?”
“小海,你知道麼?你這屬於賭博。”徐子龍說。
“爸爸,如果我這算賭博,那麼黑市拳壇裡,動輒幾十萬數百萬的賭注,算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沒被抓起來呢?”徐海說。
徐子龍頓時就無語了,雖然一直在縣城當刑警,可徐子龍當然知道,這個世上有太多神奇的灰色地帶,面對徐海的提問,他實在是無法回答,老半天才說:“我也是怕你遇到危險,虧的是張大武的武功差勁,如果他是個高手,把你打成了重傷,我和你媽媽該怎麼辦?”
要麼說,子女的很多事是不能對父母說的,這是對父母的另一種愛,徐海有點後悔在父母面前顯擺他的戰果了,假如剛才偷偷摸摸把贏的錢藏起來,那就沒事了,就算當刑警的老爸以後聽到了什麼訊息,那他也到景雲去了。
王桂芝的眼神很快就從生氣變得憐愛,無奈笑著說:“小海,武功是用來防身的,不是用來打擂的,到了景雲,你可不許跟人比武,就算你知道你能打得過這個人,也不能比,因為這個人身後站著的人,就可能比你厲害!”
“媽媽,我知道了。”徐海這麼說著,還是打算,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有了無限潛能,一定要活得精彩。
一個下午。
徐海和曹大亮正坐在客廳聊女人的話題,到底是胖女人爽,還是瘦女人爽,那些穿著緊身褲的女人,看上去腿很細,可脫了緊身褲,她的腿到底有多粗……
聊起女人來,話題總是非常多,正聊得起勁,房門開了,徐子龍和一個快五十歲的禿頂男人走了進來。
“哎呀,這就是你的兒子徐海了,真是個天才啊,我從沒有見過這麼有本事的人。”
禿頂男人剛進門就給了徐海迎頭一頓誇獎,徐海有點摸不著頭腦,經過徐子龍的介紹才知道,這個禿頂男人正是新上任不久的縣電視臺副臺長錢曙東。
坐下之後,錢曙東說:“徐海,你不單純是你父母的驕傲,也是我們全縣人的驕傲,你有這麼好的嗓子,縣春節晚會上,你一定要獻歌一首的,本來節目已經敲定了,不過為了給你一個名額,我們果斷的決定,踢掉一個語言類的節目。”
“錢副臺長,語言類的節目是越來越少了,都快成大熊貓了,不能因為我要上,就把人家的節目踢掉,我是不贊成踢掉一個語言類節目的,要麼延長晚會時間,要麼,我就不上了。”徐海說。
聽到徐海叫他錢副臺長時,錢曙東就很鬱悶,因為他不太喜歡別人稱呼他時加上那個副字,聽到徐海後邊的話後,他就更鬱悶了,配合一下怎麼了?春節晚會可是縣裡當前的重頭戲,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