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東方冰凌。

但是，天下真正的傻子不算多的。對於這個訊息，天下幾乎所有人幾乎都是半信半疑的。

當然，對於陽頂天的情感，絕大多數人都還是事不關己的。你跟普通計程車兵說什麼正邪，說什麼天下興亡，用處不大的。

這些士兵，這些軍士，都只會聽從上方的命令。他們和各個勢力的弟子不一樣，那些武道弟子，自由而又充滿理想。

所以，就算隱約傳聞陽頂天是正義的，是邪魔道要去打陽頂天，他們也不在意。上面讓他們去打雲霄城，他們就去打好了。

但是現在，見到了這近乎神蹟的一幕後。

他們的內心是震撼的，是顫抖的。就在這一瞬間，陽頂天的形象瞬間變得高大神秘無敵。

讓在場幾十萬大軍，內心對陽頂天瞬間充滿了一種畏懼和敬仰的情緒，完全不想與之為敵。

一個連這樣神蹟都可以做到的人，彷彿是上天派來的，讓我們去和他為敵，讓我們去攻打他？只在不想去做，也不敢去做。

“秋若涵，你答應過的事情呢？”秦懷玉冷笑道，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

對啊，眾人頓時從震撼中清醒過來。

秋若涵在極度的仇恨之下，曾經和陽頂天立了一個極其惡毒，極其不符合身份的賭約的。

如同陽頂天成功毀滅了一百座吊橋，秋若涵就跪下來給陽頂天舔鞋。

現在，陽頂天近乎神蹟的表演，神鬼莫測地毀掉了一百座吊橋。

那麼，秋若涵就應該履行諾言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秋若涵的身上，包括他身後的幾十萬大軍。儘管內心對秋若涵充滿了畏懼，但還是緊緊盯著她。

如果，她真的履行賭約，那可謂是在場所有人看過的最大的大戲了。

不僅僅是所有士兵，此時連白雲城主葉無城，此時也朝她望去。

秋若涵，作為西北秦城的夫人，權傾天下，高傲跋扈。哪怕是白雲城主，也要仰其鼻息。此時，如果能夠見到秋若涵跪下舔鞋，估計十輩子都不能忘記，十輩子都看不到這樣的畫面。

一時間，被無數目光凝聚的秋若涵。那種屈辱，那種憤怒，幾乎猛地要從秋若涵體內炸開，她恨不得立刻衝過去，將陽頂天碎屍萬段，她恨不得猛地飛上空中，將在場所有人，全部殺得乾乾淨淨，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

場內，又是死一般的靜寂。

沒有人說話，都等待著秋若涵的選擇。

是履行賭約，還是毀約食言？

當然，也沒有人敢發出聲音，害怕被秋若涵所遷怒！

忽然，秋若涵展顏一笑，絕美冰冷的面孔，露出無比豔麗的笑容。

就如同某些有毒的花一般，越豔麗，就越劇毒。

“陽頂天，你真的要過過來跪下舔你的鞋嗎？你可要想好了，你能承受得起嗎？”秋若涵笑道。

“你不履行賭約也可以。”陽頂天淡淡笑道：“你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你代表的是邪魔道的力量，你為邪魔道的寧無鳴賣命，你為了活命，曾經賣身投靠寧無鳴。你們一方，我代表正義，就可以了！”

陽頂天給出了秋若涵選擇。

要麼跪下舔鞋，要麼承認討伐軍是邪魔道所控制。

如果跪下來舔鞋，那麼摧毀的是秋若涵一個人的尊嚴。

如果承認討伐軍被邪魔道所控制，承認陽頂天的正義，那麼對整個討伐軍，至少對整個西部聯軍，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內心隱隱懷疑，是一回事。但是，被討伐軍近乎最高領導人捅破，又是一回事！

當然，她還可以選擇翻臉，大開殺戒！

場內，再次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