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在場的每一個八極宗弟子,臉色都變了。
段一橋臉色一變,率先朝著山門跑去。
這一次秦朗沒有制止秦道一,反而帶著後者一起下山。
如果說之前秦朗不願意出手,是因為他和八極宗並沒有什麼關係。
而現在多少也要管一下八極宗。
至少看在師父靈武霄的面子上,也不能讓八極宗在喪事期間出事。
轟轟的上千名八極宗弟子,全部趕往山門處。
在山門外,黑壓壓的人群,欲要將八極宗的山門碾碎一般。
但山門內只有付恩義帶著兩個師弟張百行與蕭長山。
他們三個人的境界雖然都是煉骨境三重,但面對黑壓壓的金山書院的強者們,也是頭皮發麻。
內亂乍起,外敵也來了。
秦朗搖頭嘆了口氣,這個時候的八極宗可以說是最為艱難的時刻了。
如果這一關過不去的話,八極宗真有可能崩潰,從此再也難成氣候。
任何一個勢力被砸了山門,都是一種恥辱。
千年傳承的八極宗,很有可能因為這一次山門前被辱,而再也抬不起頭。
雖然是黑壓壓的人群在山門外,不過金山書院的弟子全都身穿金色長衫,看起來頗為豪貴。
秦朗簡單的數了數,這一次金山書院前來的至少有五百多人。
其中煉骨境的也有不少,以往那些不出世的煉骨境強者,現在都聚集在了這裡。
為首的幾個金衫男子,沒有一個境界低於煉骨境五重。
最高境界的甚至達到了煉骨境八重。
“呂八俠,你們和金山書院到底有什麼齷齪?至於如此敵對?”
秦朗看向一旁的呂程,忍不住開口問去。
來此一天,光是看到金山書院攻擊山門,就遇到兩回。
這樣敵對簡直是生死之仇,不死不休的那一種。
遇到如此之事,呂程面色晦暗,心中的怒火難以遏制。
但秦朗的問又讓他不得不回答。
“師叔,我們和金山書院成了死敵,老宗主為何重病,起源就是去年的武林大會,老宗主與金山書院的院長大戰一場。”
“結果我們老宗主敗了一招,受了內傷。”
“而武林大會的規矩是,勝者需要拿走敗者所在勢力的一件重寶。”
“金山書院自然什麼都不缺,他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我們的八極心法。”
“但八極心法是八極宗的命根子,怎麼可能任由金山書院拿走?”
“於是就這樣我們八極宗和金山書院之間總爆發衝突,他們更過分的是,在老宗主重病期間,時不時過來挑釁砸山門。”
呂程簡單的三言兩語把事情說清楚,讓秦朗明白了前因後果。
只是聽了呂程的話後,秦朗覺得老宗主未免有些耍賴。
武林大會的規矩自古如此,你自己敗了,那就無話可說。
如果自己是金山書院的院長,獲勝之後,我肯定也不會放棄拿走八極心法。
我憑本事贏了你,你又耍賴不交八極心法,那我肯定不會放八極宗。
不過老宗主已經去世,說這些也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