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到是愣住了:“誰說是我們帶你進來的,明明是你假裝暈倒,騙姐姐的同情。你還不說實話,再給我打!”
樂山閉上雙眼心一橫,這條命是你們家救的,還給你們家又何妨。
就在這時,院門口傳來了一聲呵斥:“住手!”
聽到這一聲呵,所有的人,包括二小姐都紛紛偷偷的將雪團或者棍棒丟在地上,驚若寒蟬的呆立當場。
“老爺!”
“爹。”
“你們在幹什麼?”走進庭院的人五綹長髯,面方耳闊,臉沉似鐵,聲音嚴厲。
“二小姐,她,她在審問奸細。”見半天沒有人答話,一個小廝頭目結結巴巴的說。
“一個小孩,什麼奸細,胡鬧。”
“他會武功,肯定是個奸細。”二小姐搶白說。
“還敢胡說!”被稱為老爺的人反手一掌,打落了丫頭手上的劍。
“老爺。”眾小廝一陣驚呼,二小姐被打愣在當場。
“還不快給那孩子鬆綁。”
眾人手忙腳亂給樂山松個綁,二小姐這才回過勁來,一聲大哭跌跌撞撞的奔回了內堂。
“這孩子是哪裡的?”
“回稟老爺,是柴房的雜役。”
“真是胡鬧,小小年紀就這麼狠心。快把他送回去,好生照看著。”
小廝們依言而行,樂山無力的抬起頭,衝著老爺感激的點了點頭。
冬天夜晚的風透過柴房木門的縫隙吹進來,吹在樂山受傷的身體上,顯得格外的刺骨,幸好有一姐正在給樂山的傷口上藥。包紮好之後再喝上一口熱稀飯,身體和心裡舒服了許多。
“我讓你不要去招惹二小姐的,你怎麼不聽我的話。”一姐給樂山拉上肩膀的衣服,像個姐姐,又像個母親。
“我沒有招惹她。”樂山還是很倔強。
“幸好老爺在,不然這個小魔頭還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樣。”
“嗯。”
“大小姐也來看過你了。”
“真的?!”樂山一激動,傷口隱隱作痛。
“是啊,這些傷藥就是她留下的,讓我好好照顧你。”
“大小姐真是個好人,他們姐妹兩怎麼相差那麼多啊。”
“說來話長。夫人是在生二小姐的死的,所以老爺特別疼愛二小姐。加上大小姐人好,處處讓著二小姐,就這麼慣壞了。”
“怪不得。”
“其實二小姐人並不壞,對我們這些下人也挺好的,就是年紀小,太任性了。反倒是大小姐不像二小姐高興就是高興,生氣就是生氣,雖然對我們也很好,但總讓人覺得琢磨不透。對了,大小姐還問起你的生世,問你有沒有和我說過。”
“其實我就是個無父無母,無家可歸的孤兒,不知道兩位小姐為什麼都那麼想知道。”
“聽他們說,是因為二小姐發現你會武功。看你平時幹活笨手笨腳的,還真不知道你會武功呢。”
“我小時候在一個小道觀里長大,師傅教了一點強身健體的基本功,根本也不能算是武功,只是防身之用而已。後來師傅死了,我就無家可歸了,只能到處流浪。”
“原來是這樣,其實我的身世也和你差不多,母親早亡,父親又好賭,根本養不了我,就把我賣給了人口販子了。後來又被人販子賣到相府來,雖說是個奴婢,但起碼有地方睡覺,有東西吃,我已經滿足了。”
“一姐……”
“命苦,這就是命啊。”一姐站起身,去隔壁又端了一碗熱騰騰的稀飯走了進來。“趁熱吃,然後睡個好覺,會好的快一點。”
“一姐。”看著一姐轉身離去的身影,樂山忍不住叫住了她。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