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回來他就看到了那部MV,和其它人一樣,他很生氣。不過對切原他並沒有公報私仇,他希望切原能改掉以往的習慣,不要把網球當作傷人的工具。
“手冢,”切原站起來,猶豫地問,“那個...荻原最近還好吧。”連續好幾天沒收到荻原的電話,切原很擔心他。
“他昨天打電話,很好。”這句話,手冢有著另外的意思,不過切原沒聽出來,他想問的也不是這個。
“哦,那就好。”抓抓頭,切原忍住想說的話,就走了。手冢看著切原,眉頭皺了一下。
衝了個澡,到飯堂隨便吃了幾口飯切原回到房間繼續發呆。前天和亞久津通了電話,荻原的狀況還是沒有好轉,而且聽亞久津的口吻,好像不是很好。切原很矛盾,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幫荻原瞞著他眼睛的事。部長很在乎荻原,如果荻原今後失明瞭...切原抖了一下。
門開了,看到進來的人,切原立馬坐了起來:“副部長。”
真田走進來,什麼都不說地給了切原一個巴掌,把他打到了地上,切原爬起來吃痛地喊道:“副部長,我又怎麼了?”
“無法專心於訓練的話,你就提前退出吧。”真田說了一句,轉身就走,切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急忙上前把真田拉了回來。
“副部長,我沒有不專心訓練。”把真田拉回來,切原關上門。
“訓練中如果無法全身心投入,那和不專心又有什麼區別。”真田等待著切原的解釋,不在一個組不代表他就不知道。
“副部長...”切原坐下來有些痛苦地說,“荻原...荻原他可能要瞎了。”
真田的眼睛瞬間睜大,把切原提了起來,“說清楚!”
131為了同一個目的
手冢的房間裡有些沈悶,聽完真田說的話,手冢的臉上雖然沒有多餘的表情,但他手上的那隻筆卻被他硬生生的給折斷了。
“手冢,我能問一問,荻原他到底怎麼了麼?”從與荻原的幾次見面中,真田發現荻原的身體有些不好,但他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真田無法想象那樣的一雙眼睛如果看不到了...會是多麼令人悲傷的一件事。
“不知道...”手冢的聲音讓真田聽出他正在壓抑著自己,“檢查了很多次,也找了世界知名的醫生,卻查不出他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但他一直在虛弱。”
把壞掉的筆仍進垃圾桶裡,低著頭的手冢對真田說:“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其它人,等選拔賽結束後,我會親自告訴他們。至於幸村...他手術剛好,還是先不要告訴他了。”
“我明白。”真田的臉上是和手冢一樣的冷靜,這個時候,如果讓這件事影響到其它人,荻原一定會難過。
“真田,謝謝。”真田要走,手冢道。
開啟門,真田回頭看了手冢一眼,“儘快康復吧。”然後關門走了。
一個人坐著,手冢摘下眼睛兩手捂住臉,就這麼坐了一晚。
“部長,起這麼早?”
手冢回頭,看到龍馬,一夜沒睡的臉上絲毫看不到疲憊。“你起的也很早。”
“啊...”龍馬雙手抱在腦後,跟在手冢的身後,“部長的右手現在很厲害...等部長的肩膀治好後,和我比一場吧。”
從德國回來充當臨時教練的手冢用右手打敗了那些不服氣的人,激起了龍馬與他一決高下的慾望。對龍馬來說,今後要站在世界大賽的頂端,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要超越的人之一。
手冢回頭,看著龍馬那張不見絲毫緊張的臉。這段時間的強化練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