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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

聽著身邊鳥講述各種各樣的經歷,雲豆惆悵得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大概只有它的負責人想吃了它,它總感覺嘴平伊之助留著它是為了當儲藏糧。

雲豆緩過悲傷的心情,它好不容易見到富岡義勇,便向隔壁的鎹鴉前輩問起他。

「依舊是老樣子。」富岡義勇的鎹鴉跟了他五六年,對他的性格完全是再熟悉不過。

天色逐漸暗下,雲豆不著急去找在蝶屋養傷的嘴平伊之助,這個豬崽的身體不是正常人理解範圍內的,安心飛往富岡義勇的宅邸。

「你怎麼來了?」富岡義勇抬起頭,他的窗邊來了只再熟悉不過的鳥。

「義勇,今天帶我過去,謝謝。」

富岡義勇思考了一下才明白雲豆指的是帶它去那田蜘蛛山的事,「我不需要你的感謝。」

富岡義勇的原意是不用客氣,其他人來聽或許會認為有歧義,但跟了雲雀恭彌的雲豆莫名有理解他言語意思的天賦。

「義勇早點休息。」

「嗯。」

雲豆順著月光走進蝶屋的病房,嘴平伊之助和善逸打著呼嚕,姿勢呈詭異狀睡得香甜,這三小隻的生命力一看就頑強。

明明前十二鬼月造成的傷口剛好,三小隻就得繼續養新傷,之後還得做康復的治療訓練,每當看到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痛苦的臉色,雲豆不由同情加憐憫,要是雲雀在,那些鬼根本不值得害怕。這群人中唯一高興的,估計只有善逸了。

天一亮,蝴蝶忍望向門口拉開的縫,邀請道:「要一起來看金魚嗎?」

嘴平伊之助頭套下的臉泛紅,一邊嘴硬一邊身體誠實地坐到了蝴蝶忍的對面,好奇地觀察著水箱裡漂亮的金魚。

雲豆的眼睛隨著金魚的遊動移來移去,如果雲雀允許的話,它也想養幾條金魚在家。

隨著離開雲雀的時間越長,雲豆經常性把任何事物聯想到雲雀恭彌,不然鳥太寂寞也是會死的。

嘴平伊之助和雲豆一人一鳥的動作詭異得同步,就連神情也一模一樣,蝴蝶忍莞爾一笑。

平淡的生活漸漸遠離,學會了全集中呼吸法的三小隻帶上各自的鎹鴉前往頻發失蹤人口的無限列車。作為嘴平伊之助的傳訊鳥,雲豆自然也在其中,值得高興的是它知道同行的人中還有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是實力超群的炎柱,見識過他厲害的雲豆有著強烈的安全感,彷彿回到了它剛入這個新世界的時候。

「雲豆,你比之前長大了不少呢。」進入車廂,雲豆就收到了煉獄杏壽郎的關懷。

善逸的視線落在吃光的那堆便當盒,這個人的胃口是有多大啊?!話說怎麼還在吃,他的胃是直通大海嗎?!

炭治郎抓住了重點:「誒?煉獄先生認識雲豆嗎?」鎹鴉有跟他說過煉獄先生會在這裡等他們匯合,他也記得對方的氣味,剛一見面就認出來了人。

「嗯,之前照顧過它一段時日。」

嘴平伊之助依舊在狀態外,把列車當做強大的對手,嚷嚷著要比試一場。

善逸對自己的鄉巴佬同伴完全失望,咆哮道:「都說了這是列車,不可以破壞的,要我講幾次啊混蛋!」

「什麼?這明明是用來打架的,我還進入了它的肚子,所以我比它厲害。」嘴平伊之助不為所動。

煉獄杏壽郎兩手環抱在胸口,「哈哈哈,真是有朝氣。」

朝氣是這麼用的嗎?善逸扶額,他身邊的人好像都不大聰明的樣子,他都不想吐槽下去了。

雲豆站了出來,用簡單的語言解釋列車的存在,嘴平伊之助似懂非懂,其他的沒理解,但至少知道了這個龐然大物不是跟他打架的,老實地把手從武器上移開。

善逸撇了撇嘴,這個野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