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突然爆發,圍繞場內中心的人受到重傷,雲雀也不例外,他避開了致命傷,但肋骨幾乎斷了五六根,體內的內臟也破裂開,導致他的呼吸不順。
對比其他人,雲雀的傷勢倒顯得不那麼嚴重,鬼舞辻無慘自然而然地想要給他最後一擊。
本該接受治療的炭治郎出現,雲雀不滿道:「這是我的戰鬥。」
炭治郎沒回話,而是利用火之神樂與鬼舞辻無慘對決。
等到雲雀起身站到了炭治郎的身後,炭治郎才說道:「雲雀君,我們是同伴。」
他聞到了雲雀因為被照顧產生的憤怒,本想這麼解釋來安撫自尊心強烈的雲雀,但他壓根沒有想到同伴這個字會踩中雲雀心底的地雷,他本來就因為炭治郎之前幫了他一回而不爽。
尤其是剛才,他的傷勢會輕的原因,是悲鳴嶼自作主張地擋在了他前面。
感謝炭治郎的英勇犧牲,雲雀成功點燃了死氣之炎。點燃火焰後,雲雀一腳踹上炭治郎的腹部把他踢遠。
無辜的隱被飛來的炭治郎撞上,狼狽地倒在地面,別提背後還壓著一個大活人,險些一口氣下去,慘死在自己人手上。
「草食動物就不要在我面前裝肉食。」
鬼舞辻無慘後退一步,他的細胞在恐懼雲雀燃起的火焰,潛意識在叫囂著這個火焰會帶給他太陽光般的灼傷。
鬼舞辻無慘的屑不是白喊的,自知再待下去太陽會出現,立即轉身就跑。
「不會讓你逃走的。」雲雀沉聲道。
集合了所有力量,鬼舞辻無慘最終死在了升起的陽光下,灰飛煙滅。
在一齊歡呼聲中,雲雀撿起了戰鬥時弄壞的風紀委員徽章,雖然傷痕累累,但像是沒事發生一樣轉身就走,他是不會參加這種群聚活動的,只有雲豆緊緊地跟著他。
「綠蔭蔥綠的並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第一個注意到他離開的是伊之助,再者是炭治郎,但他們傷的不能輕易行動,只得無聲望著他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在自己視線內。
在這之後,參與過戰鬥的所有人再也沒見過那個神秘的少年和點亮了老媽子屬性的鳥。
***
「啊啊啊,里包恩,你不要再用槍指著我了!我去,我這就去醫院。」沢田綱吉可憐巴巴地拿起媽媽準備的營養餐,在惡魔家庭教師的注視下推開了自家大門。
沢田綱吉眼含熱淚,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去,還有沒有命回來,但他又不敢反抗斯巴達的里包恩。
「身為首領,看望自己受傷的屬下是理所當然的。」里包恩突然從牆壁裡冒出,一本正經地教育起膽怯的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顯然習慣了他的神出鬼沒,無奈道:「都說了,我不想當那個十代目。」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沢田綱吉嘴角一抽,決定迴避他的話,「話說回來,到底是誰傷了雲雀前輩?」
幾天前,本來會一直巡邏校園的雲雀竟然請了假,但他和獄寺幾人在校外偶遇了幾回便也沒放在心上,但在那之後,他們就徹底沒了雲雀的訊息,等到他再出現在人眼前,已經被其他風紀委員送去了醫院,據說受了很嚴重的傷。
里包恩的情報一向廣泛,得知這件事後,便向媽媽請求了營養餐,接著就逼迫自己可憐的學生去給雲雀送飯。
「阿綱,雲雀是你的守護者,自己的下屬在外面受了重傷,身為首領你要找回面子。」
「……里包恩,你覺得那個傷了雲雀前輩的人還活著嗎?」沢田綱吉幽幽地吐槽道。
里包恩勾起唇,捏了捏自己捲起的鬢髮,「你倒是會抓住重點。」
「不,我這是正常反應。」
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