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是沿海城市,常有外/國走/私勢力,周邊的組織不少,更甚者內外勾結,在這之前還經常鬧出製造□□的混亂,他們偵探社至少解決了有好幾起案例,但像現在安靜如雞,不由讓他們懷疑是有預謀。
亂步咬著薯片,不發一言,他差不多知道是誰的鍋。
「要不要去查一查?」宮澤賢治詢問道。
「誒,這也要去嗎?或許他們是看組合的動靜,及時收手。」在不面對同伴和妹妹直美遇危險時,谷崎潤一郎的性格是偏向怯弱的。
泉鏡花扭開門把手,太宰治走中間,兩手插進風衣的口袋,「大家在聊什麼呢?」
「啊,就是附近的無業遊民變少了。」
中島敦數著錢包落在最後頭,唯有嘆口氣,以此表達他的貧窮。
國木田獨步取出抽屜裡的老鼠晶片,「敦君,你正好跟我去一個地方。」
中島敦愣了愣,「嗯,我馬上出發。」
「太宰,既然回來了,就給我去工作。」
太宰治右手握拳敲中左手,「呦西,我要去調查你們說的事。」
國木田獨步拎起他的衣領,惡狠狠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趁機溜出去罷工,還是說你知道了什麼?」
「怎麼會呢,亂步先生比我知道的肯定多。」太宰治狡猾的把鍋推給了亂步。
國木田獨步一臉為難的去注視亂步,他總不能像對待太宰一樣威脅亂步先生說出原因。
亂步轉過椅子,他還打算去找雲雀玩呢,而且解決起來一定超級麻煩。
港口afia的人倒是率先注意到風紀委員會,起先不過是家小餐館,afia內部根本不會有人去在意,但隨著動靜越來越大,很難做到不去關注。
「跟偵探社的人有牽扯?」中原中也拿起報告,語氣略微抬高,對方要是有這想法,幹什麼要到現在才實施。
森鷗外交疊著腿,「大概只是單純的內部人員認識。」森鷗外遞出一張照片,是路邊攝像頭拍攝的人影,「雲雀恭彌,一個突然來到橫濱的陌生人。」
「是跟著組合從國外來的嗎?」中原中也遲疑了,就照片裡的長相,不像是歐洲來的。
「無論是不是,我都得確保對方不會影響橫濱和afia的利益。」森鷗外是看著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一步步成長,自然不會小瞧照片裡年輕的雲雀。
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凝聚出自己的勢力,關於他的情報更是少的可憐,森鷗外不相信對方是友善而來。
港口afia有重力使中原中也這個王牌,根本不懼怕外部的敵襲,即便中原中也不在,他們afia也並不缺人手。
中原中也壓了壓帽子,「我知道了,boss。」
夏目漱石拉成身子伸伸懶腰,站在橫濱標誌性建築五大樓的花壇前,他看到了雲雀改善橫濱風紀的成果,就是審美不敢苟同。
不過小事可以忽略不計,夏目漱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萬萬沒想到這孩子跟他一樣有建設和諧社會的美好願望,他這個退休的老爺子姑且幫個忙吧。
風紀委員會的名聲在外愈發響亮,不是沒有組織想要收購或者奪取勝利的果實,但一一倒在了小卷的針刺之下,導致很少再有走/私/團夥敢在橫濱鬧事,即便有,也得縮排尾巴,他們在這幾乎佔不到好處,風紀委員會的行事太霸道了。
同時,雲雀借著機會也得以肅清了委員會內態度不認真的成員,其他要求先不說,聽話是絕對要做到的,不遵守規則的傢伙自然要排除在外。
會裡的眾人前所未有的忠誠,無論入會前懷著哪些心思,但都折服於雲雀的人格魅力,雖然雲雀明確禁止了他們群聚。
為了橫濱的和平,三方人遵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