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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豆有所回應,用頭頂住雲雀。

藤岡春緋端著茶,「雲雀君,你怎麼了?紅茶要喝嗎?」

「我要走了。」

「啊?」藤岡春緋一臉懵。

雲雀站起身,雲豆自覺鑽進雲雀的口袋,他們要回並盛了,「再見。」

雲豆的告別更加迷惑了藤岡春緋,是要回義大利了嗎?飛機票買了嗎?為什麼這麼著急?今天有颱風嗎?一系列問題充斥著藤岡春緋的腦袋,大腦負荷過多,最後變成一句:「那……一路順風。」

「嗯。」

雲雀走出音樂室,他不打算來個現場活人消失術。

對於消失的雲雀恭彌,公關部的口吻一致是雲雀回國去了,說他從義大利來到日本是為了學習,現在學夠了,自然選擇回家,引發了所有來往於公關部的女孩子黯然神傷,雲雀這個男人宛若成為了記憶裡最美好的存在,俗稱白月光。

而公關部也永遠留下了屬於雲雀的角落,幾個人偶爾會朝著那個方向思念某個人和某隻小鳥。

雲豆走後,常陸院光拍拍消沉的鳳鏡夜,沒了雲豆這個便利器,他又得多花錢找人偷拍。

總之,雲雀走後是個錢包悲傷(?)故事的開始。

第45章

雲雀踩著拖鞋走在醫院的走廊, 他剛回並盛沒多久,就感染了風寒,為了早日康復, 他帶著雲豆搬進了醫院。

至於為什麼會巡邏醫院?誰讓他隔壁病房有個見親姐一面便腹痛難耐到住院的人, 雲雀能安心就奇怪了。

沢田綱吉的腦袋頂腫了一個大包,臉上也掛了彩,瞧見雲雀的身影,下意識打哆嗦, 「雲雀前輩。」

雲雀宛若沒看到沢田綱吉的慘狀,問:「你說的那個人呢?」

沢田綱吉堅強地笑了笑,他和住院的獄寺就是證明那個人回國的證據。

不知道從哪得來的訊息, 那個專家用人物立體構象投影,活生生在獄寺隼人面前創造了十幾個碧洋琪,每個都栩栩如生,而被十幾個碧洋琪包圍的獄寺隼人光榮住進了醫院。至於他, 對方一張嘴挑釁里包恩,發表一番他的個人人生經歷,甚至用的是自暴自棄一詞,從來不會認輸的里包恩當場為他量身定做了一個地獄級學習計劃。

那個人太可怕了,還有里包恩你不是人。

「他來了。」沢田綱吉苦澀地說。

雲雀微微皺眉,見他不喜, 沢田綱吉連忙擺手, 「不是他不幫忙, 他突然見到了威爾帝, 威爾帝也是彩虹之子,是里包恩的朋友,大概是很厲害的科學家, 兩個人說要聯手研究。」

雲雀的眉梢放平,沢田綱吉不由鬆了口氣,這頓打他是免掉了,他可不想自己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沢田綱吉揉了揉泛紫的腫塊,見狀,雲雀說道:「小嬰兒呢?」

沢田綱吉愣了愣,起先是以為雲雀問他里包恩在哪裡,但他的直覺否定了他的想法,「里包恩和那個人好像有很多共同話題。」其實沢田綱吉更想說的是臭味相投。

雲雀勾唇,草食動物果然是家庭食物鏈的底端。

意識到自己被微妙的嘲笑了,沢田綱吉生無可戀,除了忍耐里包恩的惡趣味,還能分咋滴。現在多了一個跟里包恩不謀而合的人,沢田綱吉自覺他的未來一片黑暗。

沢田綱吉抓住雲雀的衣裳,「雲雀前輩,你走的時候帶個我吧。」

雲雀用浮萍拐的邊角打中沢田綱吉的手背,無情地離開了。

雲豆從視窗飛進,經過沢田綱吉,給了他一個憐憫的眼神,這個彭格列十代目當的沒尊嚴不是第一天了。

藍波沖了過來,「蠢綱,快看。」

一平追著藍波,嘴上阻止道:「藍波,不可以,這不是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