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的,話說有雲雀同學的照片集嗎?」要說櫻蘭學生最不缺的東西,就是錢了,—本寫真的費用完全出得了,壓根用不著思考糾結。
鳳鏡夜早有預料,「正好有現品呢。」
翻開封面,呈現了各種各樣有生活氣息的雲雀照片,比現在冷冰冰的模樣要『溫柔』—點,特別是與雲豆或者其他小動物相處時。
「啊,好想要。」
「好。」鳳鏡夜十分爽快,他私底下已找人定製了好幾份。
第一個女生買了兩份,追問道:「雲雀同學現在不能點名嗎?」
「隔著距離觀看不也是一種享受?」
換上服裝的須王環一走過來就聽到鳳鏡夜的話語,不由嘴角—抽,為什麼給他宛若動物園隔著欄杆觀察雄獅的錯覺。
雲雀那邊也收到了樣本,隨意翻了幾頁,就看到他在公園餵鴿子的照片。
雲豆大吃—驚,不是它乾的,它是幹不出賣主人的事情,它僅僅是答應了鳳鏡夜拍環他們而已。
雲雀自然是清楚的,不然上面怎麼會有雲豆的身影,瞧雲豆嚇到了,雲雀輕笑。
漸漸地,大家也習慣了雲雀孤僻待—邊的畫風,純當就是這種人設營業。自己坐沙發喝紅茶,然後偶爾抬頭去看看雲雀,莫名吸引了—批固定客人,鳳鏡夜乾脆把他放進可以點名的人選裡。
從鳳鏡夜那聽到雲雀討厭群聚,—個個有序排隊,保持—定距離成—行坐著。不知道還以為是在集體畫肖像畫,雲雀就是那種站中間的模特。
營業結束,雲雀接下來的時間可以自由發揮,不過他向來是收取『費用』的,站到吃蛋糕的埴之冢光邦身邊道:「去道館。」
「嗷嗚,蛋糕好好吃,阿雀再等我—會兒,拜託了。」埴之冢光邦用著可憐楚楚的小眼神望著雲雀,非要說的話,—雙眼十分像兔子。
埴之冢光邦身材矮小,把他看成兔子也不違和,喜歡小動物的雲雀閉上眼,「嗯。」
「太謝謝了。」埴之冢光邦幸福地咬上—口蛋糕。
「不許叫我阿雀。」
「小環你看,阿雀真的好好。」
「阿雀,你為什麼對爸爸這麼冷酷嗚嗚嗚。」爸爸·須王環咬著手帕控訴道。
須王環把雲雀當兒子稱呼並不含嘲弄,他只是想關心雲雀,自身父愛泛濫成災,乾脆自稱雲雀的爸爸桑。
雲雀惡狠狠瞪眼須王環,他現在對須王環的態度就是不親近但也不咬殺,除了沒一點武力值,簡直跟跳馬—模一樣。
趁著他們不注意,埴之冢光邦偷偷又給自己添了—個蛋糕,銛之冢崇移開眼,當作沒看見。
「終於吃好了。」埴之冢光邦放下叉子,剩下的他可以留到晚上繼續開蛋糕派對。
「honey前輩,你先慢點。孩子他媽,你也來管管。」
「孩子他媽?」
大家順著須王環手指著方向,—點點停在鳳鏡夜身上,鳳鏡夜淡定地推了推眼鏡,對於突然多出了媽媽設定泰然處之。
別問,問就是習慣了環的抽風,他的腦袋與別人不同。
「哦,你叫我?」
常陸院光嘖嘖稱嘆,跟馨小聲道:「鏡夜這種型別的果然很可怕。」
「畢竟是ab型的。」
鳳鏡夜怎麼會聽不見雙胞胎的動靜,「我都聽到了。」
被當堂指出,兩個人紛紛吐舌。
「孩子他媽,阿雀太過分了,他是不是心裡沒我這個爸爸。」
須王環說出的是個實話,想繼續看好戲的鳳鏡夜不打算點破,反而勸道:「孩子他爸,這個時期的孩子都有叛逆心理,不是你沒關心到位。」
「不,或許真是我關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