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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女兒香肌,一時間,渾身熱流翻滾奔騰,便似一條狂龍在體內攪動,漸自頭腦模糊不清,忽聽蕭玉翎輕呼一聲,梁文靖悚然一驚,定神瞧去,卻見自己手指竟已偏離對方胸口,蕭玉翎羞道:“死……死呆子……”

梁文靖渾身哆嗦,顫聲道:“對……對不住……”狠心閉上眼睛,不再瞧那佳人妙態,誰知這心中遐想,竟較那眼中所見,更勝十分,梁文靖情動難抑,忍不住大聲念道:“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他如此一念,但覺心意稍平,忙又續道:“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而不習乎?’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哎呀,糟糕。”他原本胡亂背誦《論語》中的句子,希望藉此剋制心中慾念,不想那慾念蓬勃難制,不自覺又宣諸於口,將論語中但凡與女色相關的句子盡皆背了出來,滿心的“易色,巧笑,美目”,梁文靖心中懊惱,不由大聲自責:“無怪孔夫子有言:‘已矣乎!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梁文靖呀梁文靖,你真是已矣乎,已矣乎,無恥之無恥矣……”

正自吟誦,忽聽蕭玉翎輕聲嬌呼,不由一驚:“不好,我又按錯了地方?”忙睜眼細看,卻見蕭玉翎渾身衣衫已被汗水浸透,面色酡紅如醉,星眸微張,細細嬌喘道:“好……好了,膻中穴解了……再……再是丹田穴……”梁文靖長長鬆了口氣,道:“丹田在哪裡?”蕭玉翎道:“在臍下三分。”梁文靖抖著手觸控到丹田處,但覺小腹平滑,肌膚溫柔,猛可間只覺頭腦一熱,禁不住啊呀一聲,猛地跳開,一頭撲進小溪之中,這溪水本是山中寒泉所聚,冰冷徹骨,梁文靖這一浸,慾火頓熄。

他溼淋淋爬上岸來,經山風一吹,遍體寒戰,有如篩糠,卻見蕭玉翎睜大雙眼,神色疑惑,不由尷尬道:“小可……小可只怕按捺不住,唐突……唐突了蕭姑娘。”蕭玉翎一怔,輕輕哼了一聲,道:“算你識相,還不動手解穴。”

梁文靖冷得渾身發抖,情慾卻也因之減退,便將手指點到蕭玉翎的丹田處,正要按捺,忽從小腹躥起一股熱氣,經會陰,過腰脊,度軲轆關,衝百會穴,又自百會下降到膻中穴,梁文靖正覺奇怪,那道熱氣伸縮如電,忽地貫通手臂,自他指尖透出。蕭玉翎但覺一股熱流在丹田一轉,穴道頓然解了。

二人均覺莫名其妙。殊不知公羊羽已將一道“浩然正氣”打入梁文靖體內,只是梁文靖渾渾噩噩,不得自知,唯覺精氣充沛而已。但方才他慾火焚身,無法忍耐,便縱身跳入溪水之中。這情形就如一塊熱炭拋入了冰水,慾火固然熄滅,但如此大熱大冷,事後必然大病一場,甚至從此留下病根,終身不治。

梁文靖身子已為寒氣所傷,自己尚無知覺,但公羊羽留下的那股“浩然正氣”卻是天下第一等的純陽內功,初時潛伏于丹田,寒氣忽來,頓生感應,當即循脈而走,將入侵寒氣逼出體外。怎料梁文靖心意所至,“浩然正氣”氣隨意走,透指而出,竟將蕭玉翎的穴道也解了。

梁文靖尚自琢磨那股怪異熱氣,蕭玉翎卻覺渾身輕快,一躍而起,一揮手打在梁文靖臉上。梁文靖驟然遭襲,什麼步法身法都用不上了,只覺得眼前金星亂迸,立地一轉,向後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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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花(3)

蕭玉翎銀牙緊咬,從石塊上跳將下來,美目中透出懾人寒意,恨聲道:“小畜生,還有什麼話說?”梁文靖渾不料她一旦好轉,便如此兇惡,再摸口角,卻是滿手鮮血,不由氣道:“你幹嗎打人?”蕭玉翎冷笑道:“打你,哼,我還要殺你呢!你……你趁著姑娘動彈不得,在……在我身上亂摸亂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