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陽光般的笑臉,“洛英,我怎麼會懷疑你呢?”
“你剛剛明就是在懷疑女……我們家主子。”流螢不服氣地說道。
易隨安抬手打斷了流螢的話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歐陽雲帆的身旁,突然捏著歐陽雲帆的下巴說:“既然故人予信於我,那我洛英豈有不進去之理?我起碼還不是不識抬舉的人。”
說完,易隨安瞅了瞅戮飛音一眼。
戮飛音對上的眼神,面露怒色,要不是戮飛雲按著他,他早就衝上前和易隨安理論了。戮飛雲見自己弟弟,受人調侃,不禁冷哼一聲。
歐陽輕輕地揚了揚眉,眉間的硃砂顯得愈發的鮮豔:“那洛英請吧!”
易隨安並未答案,只是輕輕一笑,邁開大步走進了裡屋。
易隨安進了裡屋,把流螢留在了外面。而穆復,戮飛雲兄弟則在守山的引領下,去了各自的住處。
聽到關門的聲音,易隨安揹著手,說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們先去後院吧!”歐陽雲帆說完,推著輪椅,走到了易隨安的前面,開啟了一幅畫背後的機關。
“咔!”機關的聲音傳來,牆上突然緩緩開啟,原來這裡有機關,而且還是一個門。
易隨安嘴角微微上揚,有幾分得意的神色,在歐陽雲帆的請的手勢下,邁了進去。
一出去,便見到一座大山的峭壁橫立在面前,峭壁之上長滿了枝蔓和苔蘚,一片綠色。峭壁之下是塊平坦廣闊的地面,各種樹木雜草叢生,並未有任何打理,只是在深處有一條日久踏出的小路若隱若現,有幾分曲徑通幽處的意思。
歐陽雲帆推著輪椅走到易隨安的身旁,開口說道:“這裡環境怎麼樣?”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易隨安吟出一句古詩,接著說道:“環境優雅是優雅,就是有些荒涼了。”
“而今天下也正如這庭院,草木皆兵,梟雄不少。或許在後人眼裡,這是一個神奇的年代,英雄遍地,但是這年代太混亂了,受苦的是百姓而已。而之所以混亂,因為少了合理的治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何其難也?”
“所以現在的你在這隱居,選擇獨善其身,選擇以另一種方式懸壺濟世?”易隨安望著歐陽雲帆,似乎讀懂了他眼底的寂寞。
“怎麼,這樣不好麼?”歐陽雲帆一如往常溫和地微笑,可是在這一刻,易隨安竟然覺得他的微笑怎麼那麼的讓人生厭,讓人想揭開他的心,看看他是否是真的開心。
“喂!你收起你那副臭屁的樣子好不好?你拼命的告訴你自己很快樂,我的理想就這樣了,現實太殘酷,你拼命地使自己向命運低頭到底是為了什麼!”易隨安一口氣吼出來,可是吼完她自己就後悔了,似乎自己說的太直接了一點。
歐陽雲帆聽完,臉色漲得通紅,似乎憋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漸漸釋然,似乎想通了什麼,依舊微笑著:“但是我好像習慣了這種生活。”
聽到歐陽雲帆這句無賴般的話,易隨安剛剛的愧疚感頓時消失無影,轉身就走“隨你便!”
歐陽雲帆不禁莞爾,這傢伙的性別越來越是個迷了,不過還挺有趣的:“喂!等一下。我的事情還沒說。”
“說!之前你給我的那綠色的藥丸還有嗎?我想研究一下。”歐陽雲帆這才說出自己的目的。
額,其實易隨安還有,但是這是從夢月冥墟帶出來的,她不好拿出來給人仔細研究,即使她現在將眼前這位故人當做朋友,畢竟她現在可是半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