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包袱呀。
話談到這兒,好像被什麼東西堵塞住了,兩個人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柯碧舟如坐針氈,他幾次都想站起身來告辭,但又想到答應在這兒玩一天的,不便改變主意。杜見春彷彿看出了他的心事,她把針線往床上一扔,說:
“你坐坐,我下去煮飯菜。”
說完,也不看他一眼,幾大步走到樓梯口,“咚咚咚”下了樓,開啟門走到偏梢灶房裡。
柯碧舟木然呆坐在板凳上,眼睛垂望著釘得不很嚴密合縫的地板,一再地問著自己:我到這兒來幹啥呢?我和她接觸希望得到什麼呢?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