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虛識傳功。火鳳真身雖然難出鳳山,其虛識卻是不礙的。”
七絕真人道:“火鳳火凰伉儷情深,卻千年方能一見,情何以堪,如今阿神陀已立火鳳為四神,那火凰想打破禁制,放火鳳出山,阿神陀想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麼說來,家兄被請去凰嶺,倒是極可能是煉製大能法寶,打破無時妄海禁制的。”
任太真道:“此正是我擔憂之事。”
七絕真人道:“那火鳳諸多弟子,已擾得仙庭動盪不休,獸劫此起彼伏,若是火鳳真身出山,那還了得,只怕這仙庭都要被她攪得傾覆了。”言罷焦心不已。
天下大事固已令人擔憂,神冶子被捲進此事,更令七絕真人方寸大亂。那神冶子的脾氣,七絕真人最瞭解不過,一旦神冶子犯起拗來,說不定立時就遭殺身之禍了。
五越禪師沉吟道:“欲解決此事,非一人不可。”
索蘇倫微微一笑道:“不錯,若無此人,也難以召集仙庭大能共赴凰嶺,幹辦這件大事,只可惜他至今仍是音訊皆無。”
任太真已知五越與索蘇倫說的是誰了,想到此人,心中自是一暖,卻又難免憂心忡忡。
仙庭廣闊,傳訊不易,五越禪師在昊天界時,其法旨雖可隨時傳到昊天諸處,到了仙庭也是束手。何況就算能夠傳訊,在仙庭之中,諸修也不敢妄為。
原承天此次悄然飛昇,便是要瞞過仙庭諸多大能,萬一傳訊時被仙庭大能所窺,豈不是洩露了原承天的行跡?到時則悔之晚矣。
七絕真人道:“兩位道友,你二人說的究竟是誰,此人現在何處?若家兄唯此人可救,務必相告大名,在下便是踏遍仙庭千山萬水,也要將他尋來。”
五越禪師道:“此人名姓,著實不便說出,至於怎樣尋到此人,七絕真人,你若救神冶子,我教你一個主意。”
七絕真人一揖到地,急道:“禪師務必相告。”
五越禪師笑道:“此事非索兄不可。”
索蘇倫差點跳將起來,叫道:“禪師,你可不要害我,大夥兒皆在一處,你等尋不著,我哪裡就能尋著。”
五越禪師笑道:“別人尋不著,索兄自是能尋著的,七絕道友,你只管央求索兄,必有主意,除此之外,絕無他法可想。”
七絕真人急忙衝著索蘇倫便施大禮,慌得索蘇倫還禮不迭,口中叫道:“禪師害我,禪師害我。”
這時任太真也道:“禪師之言極是,此事非索兄不可。”
索蘇倫苦笑道:“禪師,太真前輩,你二人說來也算是至誠君子的,怎的卻聯手起來害我,罷了罷了,我還是離開仙庭,回返我原來的所在便是。”作勢欲行,自然被七絕真人一把攔住。
七絕真人求懇道:“索兄大才,誰人不知,那天下至難之事,在索兄眼中,也只是掌上觀紋一般。我與家兄性命,皆在索兄身上,索兄若是不肯相救,在下,在下只好死在這裡。”說到這裡,就取腰間法劍,竟要去橫劍頸前了。
索蘇倫慌得一把抱住,道:“七絕道兄何必如此,在下有主意了。”
諸修皆是大喜,五越禪師與任太真更是相視一笑。
原承天雖與諸修分隔開來,音訊不通,但世間諸事,總有解決之法。索蘇倫靈慧無雙,此事他不來設法,卻又輪到誰?是以這出激將之計,那是怎樣也要用一遭的。
七絕真人道:“索兄有何妙策,怎樣尋到此人?”
索蘇倫道:“欲尋此人,還得再回刀神城,想來城中必有訊息靈通之士,只需我探得一二驚天動人訊息,或可知道那人下落。”
任太真道:“刀神城中,修士來自仙庭各處,打探四處訊息不難。只是那人必定改易了名姓,卻不知索兄怎能探得出?”
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