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瓏若在界中,便以九瓏為尊,若九瓏離界飛昇,蒼穹界中事唯你命是從。”
金偶道:“小侍無不奉命。”
原承天又道:“此番你我分離,非比尋常,或百年,或數百年。期間行不得移魂換魄之術,若你日後養成自我性情,生出叛我之心,又該如何?”
金偶坦然道:“未來之事,實不可知。但我心中只需記著玉清子的教訓,便該知如何行事了。”
原承天道:“不錯,未來之事,實不可知。前車之鑑,後事之師。金偶你好生鄭重便是。”
金偶神色凜然,執禮接旨。
立界已畢,原承天便重返界中,將二塔中諸修皆放了出來,諸修與原承天見禮畢,便各尋所在修行。索蘇倫與五越則造引魂臺一座,如今蒼穹界既然已在虛空之中立住,此事再無阻礙,引魂臺剎時造成,蒼穹界冥界遂成。
就在引魂臺建成的同一日,原承天忽的微微一笑,道:“新界中第一位大羅金仙已誕,諸修隨我來賀。”
諸修知道是任太真已晉大羅金仙境界,在替任太真歡喜的同時,亦來向原承天賀喜。
蒼穹界中誕生一位大羅金仙,除了是莫大歡喜之事,亦可完善界中法則,但有缺失,有世尊在此,亦可立時著手完善。諸修其後修行,便有前章可循,實有諸多便利。
原承天話音剛落,就見空中有蓮花亂墜,七色毫光現出,將那天空照耀得如彩虹一般。
索蘇倫道:“蒼穹界中飛昇之兆,倒也與眾不同。”
五越禪師笑道:“蒼穹界的仙界既然是有九瓏仙子主持,種種異兆,皆出元極,天花亂墜之景,是暗合元極曾於仙庭白蓮寄魂存身,那七色毫光者,則是日月星辰三大神光之兆,再加上天菁地華之氣,便有七道了。”
索蘇倫在原承天面前,尚敢談笑自若,唯在五越禪師面前,不敢失了半點禮數,便揖手道:“多謝禪師指點。”
空中異景既現,又見東南方地面上有道白氣沖天而起,那是任太真本身真玄自體內升騰而出,諸修見這白氣幾欲破界而起,心中皆生讚歎,大羅金仙境界果然是不同凡響。
其後白氣三起三伏,足足有半日之久,方見白氣散盡。片刻之後,就聽白生升騰處傳來一聲清嘯,緊接著一道紅光沖天,原承天瞧見那紅光便是一喜,道:“原來太真已然修成神識,可真是可喜可賀。”
諸修聽罷,更是豔羨不已。
任太真前世既為神執,今世修成神識亦不算奇,但各人機緣不同,有那修成早的,如素天問原承天公子我皆是早早修成,任太真於大羅境界方才修成,已算是甚遲了。而以之觀之,亦知任太真今世修行之路極是坎坷,福緣不厚,若非遇到原承天,又怎有此番造化。
那紅光現出之後,又過了半日,一道身影掠空而來,正是任太真到了。
原承天與九瓏首先上前祝賀,其後諸修亦來相賀,任太真一一謝過了,忽的長長嘆息一聲。
索蘇倫道:“任大修,今日蒼穹界已立,大修又衝玄晉級,何故傷感?”
任太真道:“我在入定之時,因神識初成,便在這界中探來,正探到玉清子自惹天劫而殞,玉清子與我皆是當初從龍之臣,兔死狐悲,怎能不心生感嘆。”
索蘇倫忙道:“大修初晉大羅,根基未穩,切不可妄動心境,徒惹心魔了。”
任太真笑道:“魁神說的是,太真自當警戒。”
原承天見任太真初登大羅,也不肯讓其勞神,便令其速去靜休,七日之後,再來商議離界飛昇一事。
任太真領旨而去,那七日只是一彈指罷了。
這一日原承天與九瓏便召五越禪師索蘇倫任太真議事,原承天向五越禪師笑道:“太真已登大羅,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