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風馳再施七步干戈,哪需動用全力,只踏到兩步,元風馳面前廣大區域的靈蟲鬼修就被掃蕩乾淨。
任太真的天地訣更是厲害,此訣範圍之廣,遠勝七步干戈,任太真手掌翻轉處,靈蟲鬼修死的更多。
如此一來,陳了夾雜在諸修之間的靈蟲鬼修,場中絕大多數靈蟲鬼修被二修一番掃蕩,已是所剩無幾了。
不過靈蟲鬼修易除,蟲祖冥王仍是令人頭痛萬分。
姬春山任太真元風馳掃蕩了場中靈蟲鬼修之後,齊齊抬頭,望向遠處渾天旗下的兩名冥王。
這兩名冥王皆被解了地印,身上光芒極勝,靈壓隔了數百里就迫人而來,諸修見此不由皺眉。
原承天沉聲道:“封神印解印之秘,在於不可妄動殺心,否則觸發印中秘訣,可就糟糕之極。”
說到此事,姬春山不由的滿面羞愧,先前正是他為顯手段,鬥敗了焰王,這才使焰王地印解開,頓添一大強敵。
原承天上前問道:“春水可好?怎的還不見過來?”
姬春山嘆道:“剛才二王聯手與我等鬥法,我等不敢再施大能法術傷他,結果春水措手不及,反被這二王傷了。如今正在靜處養傷。”
此話說來,諸修更添愁緒,等那二王來到場中,豈知不會重覆舊輒。任太真轉向原承天道:“承天,這封神印究竟該如何化解?”
原承天見姬秋池等人遲遲不至,亦是著急,雖然已知對方的大能皆在場中,可這小冥界之中,誰知藏了多少秘密,萬一冥界三王另設強援,姬秋池等人無法趕到,此事可就是無法收拾了。
他道:“化解封神印之法,在下實不便在此明言,姬秋池等人遲遲不至,又無音訊傳來,必然是遇到麻煩了,還請任前輩在此主持大局,承天去去就來。”
那原承天境界雖低,卻是此行的核心,諸修就覺得,有原承天在,似乎任何難題皆有可解之法,見原承天要離開此處,任太真頓有失去倚仗之感,不由道:“承天幾時回來?”
原承天略一沉吟,道:“承天速去速回,就算迎不著姬秋池,一柱香之內也必然趕回。”
任太真道:“好,便是一柱香。一柱香之中,任某保在場諸修安全,一柱香之後,任某則是盡力而為。”當下從懷中取出一根香來,隨手點燃,祭在空中。
此香雖只是尋常的安神定魂之物,可任太真手中之物,怎會是凡品,那香氣充溢場中,仙修之士皆是精神一振。
原承天道:“在下諸侍,還請任前輩照拂。”左足踏出,正是黃氏凌虛步法,等那右足跟上時,身子已在數千裡之外了。
任太真等諸位金仙大士雖各有絕妙遁術,仍是比不過黃氏凌虛步法,此步法天下無雙,實為黃氏立足昊天之基,更何況原承天所學,甚至強過黃氏諸修,因此元風馳等人見了,也是稱羨不已。
見原承天剎時便去得遠了,任太真喝道:“諸位道友聽了,與那冥王動手,心中勿動殺機,若是再觸發了天印,我等皆是無救了。”
諸修雖是齊聲應了,心中難免打鼓,心中若無殺機,又該如何禦敵,難不成要將這生殺鬥場當成弟子間的較量不成?這其中分寸又該如何拿捏。
但無論此戰如何艱難,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了,好在一柱香的時間轉瞬便至,只需撐到原承天去而復返,到時必有轉機。
就見前方風起雲湧之處,冥界魂王焰王已到面前,二王相視一笑,焰王道:“放著諸多昊天金仙大能在此,我等身上的封神印解開有望了。”
魂王哈哈大笑道:“當初我去那九淵解印,雖哄得幾位大能異獸與我鬥法,只恨九淵大帝甚是機敏,竟然親自來迎,如今這小冥界之中,怎有九淵大帝這般的大能。”
焰王指著諸修道:“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