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陣陣響徹雲霄的慘叫聲傳來,讓樹上的鳥兒都受了驚嚇的拍著翅膀飛高了許多。
趁著這機會,小田氏也成功的擺脫了劉麻子的轄制。
眼看劉麻子被鋪天蓋地的蜂群給圍住,小田氏臉色煞白起來。
來不及多想這蜂群來的蹊蹺,小田氏急忙拉起已經到了跟前的趙果兒跑的飛快,絲毫也沒有留意到那些蜂群反常的,壓根就沒一隻衝著自己和趙果兒而來。
“娘,那些蜜蜂沒追來。”
不能就這麼放過那劉麻子,也不能就這麼放過劉氏和嚴成泰。不然他們一計不成必定還要再來一計,直到把孃親這個阻礙了嚴成泰攀附富商女的障礙給去除為止。
這世上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於是沒跑幾步,趙果兒就果斷的拉住了小田氏。
“現在它們沒追過來,一會兒只怕是難說了。”
耳邊那劉麻子的慘叫聲雖說叫人聽了心裡暢快,但是那若是從自己和果兒的嘴裡發出來的,可就不那麼美了。是以被拉住小田氏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就又要拉著趙果兒繼續跑,一點也沒有要停留下來的意思。還只恨自己沒多長兩隻腳能帶著趙果兒再跑的快些。
“孃親,我聽到了,那劉麻子是祖母和爹叫來的。就是為了害你,然後名正言順的休了你,好叫爹另娶別人。”
急忙忙的開口,趙果兒再次拉住小田氏。
“什麼你的臉是怎麼了?”
這一次,趙果兒的話成功的叫小田氏停住了腳步,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她。然後在看清她額頭上的傷的時候,再顧不上趙果兒說的那讓她從心底冒出寒氣的話。臉色大變,顫抖著手的撫上趙果兒的額頭,又是氣又是痛的道:“這是你祖母打的?她,她怎麼下的了這樣的狠手?”
說著小田氏的眼淚飈出來,又是氣又是恨的哽咽問道:“痛不痛?”
“娘,我不痛了,你別哭,您聽我說。是我不留神打了碗,祖母打我的時候罵漏了嘴,我這才趕忙出來尋您。不信等咱們制住劉麻子問問,就知道是不是真是祖母和爹叫他在這害您的了。”
“不用問,我信,他們,畜生都不如。畜生還知道護崽子,還虎毒不食子。”
看趙果兒焦急,分明是害怕自己不信她的話的模樣,小田氏的眼淚掉的更急了。滿是心疼的看著她的傷口,心疼的無以復加這樣猙獰的傷口,果兒怎麼會不痛?
這孩子,打小就極懂事孝順。都傷成這樣了還一心惦記著自個這個孃親,生怕自己難受。
她抹了一把眼淚就拉著趙果兒往前走:“走,別管那劉麻子了,咱們得去鎮上找大夫仔細包紮一下,不然你的傷若是落下疤痕該怎麼辦?”
“不能包紮,包紮了哪有這般看起來叫人覺得祖母心狠不慈。這傷口,反正一時半會不理會也沒什麼不一樣的。”
要是這會兒,她們母女已經被京城的外祖母找到了。自己的這傷疤,可能還能有宮裡醫術高明的御醫幫著,用最好的藥膏慢慢養著淡化,甚至祛除。
可如今,就縣城的稍有些名氣的大夫,她們母女都未必請得起。
呵呵,看起來這輩子她還是一樣難逃毀容的命。
但沒事,容貌算什麼?她這輩子反正也沒想嫁人。
自己有空間在,就算是隱居在深山老林都能過得滋滋潤潤的。等將來,要是真的被逼婚了,大不了她藉口入道門去遊歷天下還更自在呢。
想著,趙果兒越發不在意起自己的那傷口了。拉住小田氏,一邊說,一邊慶幸自己重生的還算是時候。
在這之前,自己在嚴家哪怕一樣是動輒捱打捱罵,但是好歹也還是個有親孃護著的孩子。還能保留幾分反骨。還沒被劉氏、嚴成泰和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