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錯了?他其實是能生的?」
「沒弄錯,那是龐氏和家裡的護衛的種。」
阿虎臉上帶了幸災樂禍的笑,笑著笑著臉色又變的憤恨起來:「不過姓嚴的能認,也是早在三個月之前他們就已經勾搭上了。要不是那龐氏著急入門,嚴家也不會那麼著急的對你下死手。」
「……」
沉默了一下,田福娘突然笑了起來對阿虎道:「都說福禍相依,這事於我們而言也不全是壞事。」
「一碼歸一碼,我就是看不得他們那樣欺負你。」阿虎說完,似乎意識到不妥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果兒。」
說著,彷彿是怕趙果兒生氣似的,阿虎瞄了她一眼。
好吧,她早知道自己在親爹心理的地位是比不上親孃的。
所以,趙果兒一點兒也沒受打擊,衝著阿虎就笑,阿虎這才放了心的把目光重新集中在田福娘身上。
只見田福娘臉上的笑還保持著,還有些莫名的激動的又問:「那龐氏和護衛的事,姓嚴的該知道了吧?」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不過龐氏有了身孕的事,他和他們全家都是知道的。」
阿虎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又出現了:「就算是不知道女幹夫是誰,姓嚴的也必定是知道龐氏給他帶了綠帽。」這自己戴的綠帽和別人給戴上的,也不知道姓嚴的是不是更喜歡別人給戴上的?畢竟麼多省心。
先是幸災樂禍,然後想到自己先前的懦弱,阿虎心底對田福孃的愧疚又冒出來了,臉上也跟著顯露出來。
「別多想,我沒怪你。這就是我們的緣分該有這一番波折。」田福娘忙勸阿虎。
「爹,都說了,您也別總是拿著別人的錯來懲罰您自己才是。那樣又沒好處還得讓我娘再跟著難受,豈不是虧大發了?」趙果兒也勸,「做人得往前頭看,別總是回頭。」
「我不會了。」阿虎忙點頭,狠狠的抹了一把臉去看田福娘,「你別跟著難受。」
「你真改了我就不難受了。」
也怕以後阿虎時不時的就來這麼一下,那日子可怎麼過,所以田福娘沒安慰阿虎,說什麼自己不難受的話,只順著趙果兒的話說道。
「我改。」阿虎重重點頭,讓田福娘和趙果兒都笑了起來。
「你們說,若是那護衛拿著龐氏給的銀子逃了呢?姓嚴的會不會覺著是那護衛毀了他的臉他的前程?他為了前程和銀子另娶就是個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