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您可是東家,那樣的事怎能還勞煩您出手呢?」
想到上輩子被自己親手活剮了一千五百刀的男人,雷靖臉上露出微笑。
那個男人,他該慶幸自己從末曾碰過果兒。不然被剮的可就至少得是三千刀了。
但願他這輩子學聰明些,千萬別再來招惹果兒。不然自己肯定把他少受的那一千五百刀,在這輩子一起給䃼上。
「你,您,您還是別叫我東家了吧?」苦著臉,以為雷靖是在諷刺自己的趙果兒又差點想哭出來了,用幾乎是哀求的聲音替自己辯解道,「我,我真不是存心要勞役您的。」
「別用您字。」對我你永遠都用不上這個字眼。
看出來趙果兒是真的太怕自己了,雷靖心裡很不舒服。比聽到她對著自己用尊稱還更不舒服。但他不敢多表現出來,生怕會再把她給嚇的找個烏龜殼縮排去再也不肯出來了。zbr
他無奈的解釋道:「不然萬一說順口了,在外人面前也這麼叫出來,豈不是叫人覺得太奇怪了?」
「知,知道了。」想到雷靖暫時的身份還是自己的「大管事」,趙果兒囧了一下,連忙點頭一點兒都不敢跟他犟。
「你不用怕我,論起來兩輩子你可都救過我,對我有莫大的救命之恩。可惜我當初沒及時認出你,硬是叫你吃了那許多年的大虧,甚至還丟了性命。」
說著,雷靖想起來自己當初最終得知趙果兒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惦記著的人之後,回去尋她卻只得到她已經香消玉殞的訊息時,心裡壓抑不住的那種想要徹底的毀滅了這天地,拿著這天地替她陪葬的念頭時,一股氣又是湧上來----
「你,你別生氣。我,我為何聽不明白你說的話?」雷靖的情緒波動太強烈,趙果兒想裝傻都不行。
膽戰心驚的,她既是好奇又是想要轉移雷靖注意力的急忙問道。
「你可還記得你有一年在鎮上,哭著求你娘把個重傷差點就要死了的人送去醫館,給了銀錢,還給了一塊餅一顆糖的事?」
趙果兒急促的語氣一下拉回了雷靖的理智,他緩了一下語氣的慢慢問道。
「你,你就是那個……」
這怎麼可能呢?當初她和孃親救下的可是受了重傷,據說都十多日沒人管,只靠著好心人給點吃的才勉強活下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