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趙果兒對著知縣夫人狀似好心的說道:「先前你不是還想知道我們去京城幹什麼麼?現在告訴你也無妨。
就是那個龐貴,看見我娘就跪下來直稱郡主。你說他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在胡言亂語?
所以我和我孃親只能走趟京城去求證一番了。巧了,這會兒我董家姐姐也正好在京城外祖家呢。你說這事,董老爺子會不會願意盡心盡力幫我們母女?」
丟下這話,趙果兒拉著田福孃的手施施然的轉身離開。這一次再沒有人攔著她們,因為所有人都因為趙果兒說的話呆住了。
然後就是說不清的懊惱和悔之不及。
她們再看知縣夫人和洪喜蘭的眼光也變了,等反應過來都是紛紛告辭,不等知縣夫人點頭就自顧自的匆忙走了。
就連終於能動的洪喜蘭和龐家姐妹也不例外,也是驚魂未定的逃一般跑了。只留下氣急敗壞的知縣夫人和又驚又怕的徐思雙。
「娘,那,那田福娘若果真是郡主,那,那……」看一眼地上支離破碎的琉璃瓶子和撒的滿地都是的白糖,徐思雙一想這些若是讓自家賠,恐怕是賠不起的。
想到若是爹知道之後的後果,她越想越怕忍不住渾身顫抖哭泣起來。
「住口。」現在知道哭了,早敢把這樣珍貴的東西都給摔了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會有哭的時候呢?
知縣夫人這會兒也是六神無主起來,聽見徐思雙哭忍不住暴躁的呵斥道。
徐思雙:「……」
瞬間止住哭聲,她害怕的看著親孃因為猙獰而有些扭曲的面孔,心裡更害怕了。怕的哪怕是從未被親孃這樣對待過,也不敢有委屈的情緒。
很快聞訊而來的知縣徐士高,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嫡妻緊緊皺眉,常年掛著的笑容消失不見和嫡女瑟瑟發抖的驚嚇模樣。
如果沒有滿地的狼藉,沒有聽說事情的大致經過。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也許他還能心疼,上去好好的安慰一番母女兩人。
可是現在,他看一眼地上的破碎的琉璃瓶子和白糖和其中夾雜的琉璃珠子,一股怎麼都抑制不住的恐懼變成了騰騰火焰,讓他失去了理智的上去就給了徐思雙一個耳刮子,把人打倒在地,落在那一片碎琉璃中還嫌棄不夠解氣,上去又是狠狠的伸出腳把徐思雙整個人都給踹的飛起來,先是撞到了桌子這才狠狠的摔在地上。
倒地的徐思雙只覺全身無處不同,但是她還沒來得及呼痛,張嘴一口腥甜的血就吐了出來。
直到了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眼淚瘋狂的湧出來。
「雙兒……」
哪怕是也氣徐思雙,但是看她捱了這樣狠的一腳,知縣夫人還是心疼了,就待上前去扶她。
「不許去。」徐士高大喝一聲,然後吩咐丫鬟,「把她給我拖到柴房去,沒有我的親口吩咐,誰也不許給她送吃的喝的,也不許上藥。」
「老爺,你這豈不是得要了她的命?」
知縣夫人萬萬沒想到徐士高竟然能夠狠心至此,連忙想要阻攔的哭道:「她打小就沒人動過她的一根手指頭,如今都吐了血,不請醫問藥還餓著,她怎麼撐得過去?」zbr
「撐不過去那也是她的命。」徐士高冷冷的看夫人知縣面無表情的問道,「她摔掉的那些東西,是你我能賠的起的?」
「…」
看看地上,知縣夫人心猛地揪緊了,頓了好一會才下了狠心一樣的說道:「我帶雙兒去田家村給她們賠罪去。若是她們不原諒我們,那我們就,就跪在她們面前直到她們原諒為止。」
「呵,你們這是去求人還是去逼人的?」徐士高聞言冷笑了一聲,「你這是怕仇
沒法結的更深是吧?」
「那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