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抱田福娘,趙果兒心疼的說道:「嚴成泰那樣的人一定會得報應的。」他的報應就是我。
冷笑了一聲,她狠狠道:「您只管等著看就是。」
「別為了他賠上自個,他還不配。」看趙果兒這樣發狠,田福娘忍不住的擔心起來,忙問道,「這話你可交代過阿靖了沒有?」
「孃親,您就放心吧,雷靖有分寸的,肯定不會落下把柄。」
看出來田福孃的擔心,趙果兒只能忍住對那嚴成泰的恨意安撫她:「他那樣的身世,打小身邊就沒少過事,遠比咱們見多識廣。他知道該怎樣做不會牽扯到自身和咱們這。」
「這話我信。」
田福娘苦笑:「看過你乾孃和姐姐我就知道,那世家大族的孩子沒有多長几個心眼,只怕是早就骨頭都不剩下多少了。只是嚴成泰那人的心機,夫妻十幾年,我至今才發現他藏得太深了,我竟是從未曾看透過他。只怕,阿靖的法子也未必能夠對他有用。」
「有用沒用咱們現在說都早了,橫豎就是等一個晚上,等明日就知道結果了。」
若是沒有重生的雷靖,趙果兒也不信他能真能撬開嚴成泰的嘴巴。
但是,重生了,經歷過種種磨難,也經歷過滔天的富貴和權勢,甚至就連這個世界的天道都拿他無可奈何的雷靖,趙果兒怎麼可能會相信他就連區區一個嚴成泰都對付不了?
但是,這話她沒法同田福娘說明白。
「只能是等了。」
有些事不知道還罷了,一旦知道了,沒個確切的答案這心便靜不下來。
田福娘心情煩躁的嘆了口氣,努力的想讓自己不去想那事,但試了幾次都做不到。最後只能自我安慰的說道:「罷了,那人找到找不到又怎樣呢?本就是不該相識的陌生人,哪怕……那也不過就是孽緣,非得把人找出來做什麼?」
說著,她走到窗邊看看外面,關了窗對趙果兒道:「好了,咱們都別再想那些有的沒有的了。晚了,咱們得開始練功了,不然豈不是耽誤了明日去秘地?」
「孃親,我教您一份新的功法。」
知道自己若是不干涉,今晚上田福娘必定是沒法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