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緩了些：「不過。既然那芥子空間不如這福地，那你就把它們調個個，畢竟這福地放在這裡也是白瞎了。不如讓我隨身帶著，也免得我再養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變成這福地模樣的芥子空間了。」

「成。」這不算是問題，天道想都沒想著就答應了。

「再有，你另外給的那靈脈、靈石礦不會輸於如今的這吧？」雷靖又確定道。

「自然不會。」天道可從來就沒想過糊弄雷靖，見問立刻給了肯定的答案。

「這就好。」雷靖聲音裡的笑意更深了，彷彿是漫不經心的再問一句，「若是我沒有猜錯，果兒身上也有個芥子空間吧？」

「有的。」沒有猶豫的，天道就把趙果兒給賣了。

「嗯，那也是同靈魂繫結的？」雷靖又問。

「是。」

天道想了想，以為自己猜到了雷靖最終想問的是什麼，於是便主動告訴他道：「當初，她的心頭血流入戴著的葫蘆吊墜中。那葫蘆吊墜是受損落到咱們這方世界的神器，雖說看不上個凡人的魂魄，但是到底是有些香火情，護住她的軀體不腐，靈魂沒那麼快消亡那是本能。所以在你滅世的時候它才能自主靈魂認主，帶著果兒的魂魄去了異世。那神器器靈原本以為已經逃過一劫了，但它沒想到當初他們主僕能夠離開，也是我在一旁助了一臂之力的緣故，所以便有了因果。不管他們去了哪裡，都終究是要回來還上這份因果的。」

「原來是這樣。」雷靖恍然，然後難得的讚了天道一句，「你做得很好。」

哪怕是天道救趙果兒，其實根源也是為了自救，但是雷靖依舊感激它。

不然，他心裡很清楚，沒有了重生回來的趙果兒，這一世他不會這樣快的甦醒……那結局，就一樣不會改變。

但是感激歸感激，做買賣麼，自然還是得在商言商的。

雷靖於是繼續問道：「果兒的那個受了損的神器空間，恐怕也是一樣，遠不如這福地吧？」

「那不會，也就，也就只是差了那麼一丁點兒。」

天道雖然不確雷靖問這話的意思，但是該給自己表的功還是要表的。

它連忙否認道：「我當初就知道他們還是要回來的，哪能虧了她。所以也偷偷給了她不少好處的。」

不然就憑著那破損了，不得不去沉睡才能自保的神器。趙果兒的那芥子空間裡頭能儲物都算是勉強的。